女人在梦里也极易给外界刺激到高涨的,也通常会在推到极致时醒过来,张恪搪塞女人的履历富厚,看到晚晴两腿之间湿润得如此厉害,或许在梦时正蒙春情吧,想要看到她攀上云端之际醒来时羞不胜羞的娇艳容貌,手指里就加了一把劲搅动起来。
翟丹青一触之下就给刺激到不行,蓄积的快感瞬间喷涌而出。正值给推上云端之际,翟丹青感受到张恪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又停下来抽离出去,身体给那强烈的似乎电流攻击似的酥麻快感控制住,两腿之间的私处痉挛着,热流一股股的涌出来,幸亏张恪最后将手指抽出去,否则脸真要丢大了。
有那么十几秒钟,身体与脑子给这种极致的快感揪住,没法想任何工具,过了那么一会儿,身体虽然酥麻麻的无法转动,脑壳倒是能运转下来,听到张恪边接电话边走出去,将门虚掩着,翟丹青才晓得张恪为什么会在最后一瞬将手指抽出去,原来是他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换作别人或许会以为有那么一点点的扫兴,翟丹青却是庆幸,她可不想让张恪知道自己竟然给他的一根手指推上云端,那太丢人了。
这时候岑寂下来,翟丹青又不由的思量起自己的处境来,在听到张恪出轻叹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彻底放弃预防了,又是那么痛快酣畅淋漓的享受他带给自己的快感。是什么时候彻底放弃预防的?是谁人下着雨的黄昏与夜晚,照旧看着这家伙抱着衣裳不整的卫兰从过道那头走出来,自己了疯似的抓他踢他?
还一直申饬着自己小心这家伙是那种能将女人心儿、魂儿都吞噬进去不留一点骨头渣子的人,没想到会是自己给他吞噬得快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想必是张恪与谢晚晴没有联系上,将自己当成谢晚晴在玩,不知道他站起来接电话时有没有觉出异常。他要是觉察出异常会有什么反映,是继续下去将错就错照旧悬崖勒马选择退缩?翟丹青心思游离不定,心里想着:要是这小子选择退缩怎么办?
老娘都给他指奸的,他想悬崖勒马都迟了,想装糊涂蒙混过关。做梦!翟丹青转念又狠狠的这么想着,门虽然虚掩着,却听不清张恪在隔邻的起居室里在特长机说什么话。
可是将错就错下去……这家伙总之不会无赖到不承当责任,翟丹青对自己地容貌很有信心,大不了再使些勾魂的手段,可是自己在他心里能跟许思、唐婧、谢晚晴她们三人比吗?又是因为这样的误会才走到一起。
自己或许会成为他的情妇给部署到一个很好的地方每隔一段时间见上一面。还要制止跟谢晚晴、许思、唐婧三个女人碰上面,这样的生活岂非是自己希望地吗?
翟丹青心里又犹豫起来,与其作为这家伙的情妇在某个角落享受华美的生活,给边缘化,她更希望作为助手留在他的身边仰望着,希望自己也能做一番事业,不用依赖男子也能在这个男子为主流的社会里获得自己的职位与尊严:这个社会虽然肮脏,可是你无法拒绝它。已经这么辛苦的走过来了,岂非真要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吗?
翟丹青想不出既能成为这家伙的女人又留在他身边地两全之策……
张恪可不清楚被中人给他地手指推上云端了。他手机是先震动再响铃地模式。他不想晚晴给手机响声闹醒失了情趣。拿起外套先走到隔邻地起居室接电话。当他听到晚晴地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时。他地头都差点竖起来:房间里地人是谁?手心都快开始往外渗冷汗了。
他应该要庆幸。要不是要害时轻叹了一声。他这时候就要躺在医院里了。就算躺在医院里也就算了。要跟别人解释他为什么躺在医院里。就能让他地一个头变两个头那么痛苦。
“跟罗书记他们地晤面竣事了吧?都忘了跟你说声。我夜里回海州了。三个小丫头吃坏肚子了。刚跟明瑜伺候三个小丫头睡已往。三个丫头片子。生病也要生在一起。我这才有空跟你打电话。你不用担忧。没什么事情了。我赶回海州也是心急。就回海州了。明瑜比我坚硬。连傅俊都没有告诉。明天我再去建邺。你现在人在那里?”谢晚晴在电话里问张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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