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七个番子晤眼前之人,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登时信心大增,怒骂道:“小兔崽子,东厂抓人,你也敢阻拦?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叶锋轻笑道:“局势话就别说了吧,腻味。有什么本事赶忙亮出来,没本事就赶忙滚。”
“好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给老子杀了这个逆臣贼子,奖纹银一百两,擢升为锦衣卫百户!”被叶锋从马上击落的魁梧男子,怨恨地看着叶锋,咬牙切齿道。
原良心中都极其恼怒,现下又有了升职和白银的刺激,那些东厂番子,怒喝一声,全都冲了上来。
叶锋微微一笑,不退反进,闪身侵入马群。
一个东厂番子长刀砍来,叶锋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伸手顺势在那番子手腕轻轻一点,长刀连忙脱落,叶锋接过长刀,又顺势鼎力大举一拽,那番子登时落马。
就在叶锋跟这番子争斗之时,背后闪过刀风,基础不必转头,叶锋已知,身后有人挥刀,他头一低,原地转了一个圈,那落马番子登时挡在他身前,脖子被一刀砍中,鲜血直溅,立时死去。
“老三!”砍人的东厂番子厉声吼道。
生死关头,叶锋没有一丝迟疑,长刀反转,顺势便往那砍人的东厂番子砍去。
叱!
鲜血四溅。
“眼睛,我的眼睛!”那东厂番子从马上跌落,捂着双眼,在地上滚来滚去。
叶锋不给他任何时机,在地上滚了一圈,滚到那东厂番子前,一把将那番子提了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冲着那番子脖颈,顺手就是一刀,鲜血飙出!
整个局势极其血腥,短短半柱香时间,八个东厂番子已经死了五人,叶锋也早已气喘吁吁,后背被砍中一刀,血水与汗水掺杂在一起,更是痛得他呲牙咧嘴。
“不怕死的,只管上!”叶锋双眼通红,咆哮了一句。
一番生死相搏,他男儿的血姓也被引发出来了。
余下三个东厂番子,登时被震摄住。
先前他们见叶锋文质彬彬,身材单薄,谁能想到此人竟彪悍若斯,小觑之心登时收起,生死相搏时还未在意,这时再见这血腥一幕,只觉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臭小子,你敢杀东厂的人,肯定是活得不耐心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先饶你一命!你等着!”撂下几句狠话,余下三个东厂番子,基础不瞧同伴,狼狈上马,纵马狂奔离去。
便在此时,砰砰砰三声,三个东厂番子连哀嚎声也没有,直接从马上坠下,直接毙命。
显然,脱手者是暗器与轻功双绝的木桑道人。
我了个次奥,要动手你早动手啊……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责任,这原理不懂啊?
叶锋擦了擦嘴角,大大喘了一口吻,在心中腹诽道。他虽然知道,木桑道人之所以要杀那三个东厂番子,也是为他好。
黄尊素领着自己的儿子黄宗羲从马车上下来,跟叶锋和木桑道人郑重道了谢,简朴帮叶锋处置惩罚了伤口。为了躲避东厂的第二次追捕,也不多说,旋即上车,令马夫赶车脱离。
叶锋重新换了套衣服,又冲木桑道人拱了拱手,道:“道长,晚辈先走一步。”
木桑道人微笑颔首。
转过头的叶锋,心田委屈之极。
尼玛,剧情不应该这样生长啊……效果怎么可以是这样?!岂非不应该挽留一下,再然后……再然后把一身本事倾囊相授?!白做了一回雷锋,真是白做了。
坑爹啊!
叶锋往前走了约莫十里路,又来到一处八角亭,他的双眼连忙被点亮,恨不得仰天哈哈大笑,因为他又望见了木桑道人!
八角亭内,棋盘已经摆好,一旁尚有足足两大袋干粮。
饭菜已经上桌……春天还会远吗?
叶锋来到八角亭前,惊讶且欣喜道:“道长,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