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不吃人头”李大嘴?霍霍作痛的地方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
李大嘴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稳若磐石,尖木猛地刺入。
欧阳小姐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李大嘴贴在欧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
李大嘴松开手,解开了欧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欧阳小姐纤手掩在腹下,姣心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李大嘴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欧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
欧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欧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欧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李大嘴狞笑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欧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黎明时分,欧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欧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欧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
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欧阳小姐挺起胸膛,身上刻着七个血字:“不吃人头李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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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饭,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家里习惯了。不过这种纯天然不做作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白芳华对他的认识。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没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没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个小细节上都不放过,装出一副完美圣人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想吐恶心。反而是楚江南,给白芳华一种朋友间平等对待的感觉。锦屏掩嘴轻笑,感觉楚江南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貌不惊人,比起那么公子哥远远不如,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更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华并排而坐,中间隔了茶几那种,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两人闲聊一阵,楚江南妙语连珠,逗得白芳华咯咯娇笑,当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讲了几个冷到不行的冷笑话,白芳华真的能听懂?他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佳人笑了,楚江南也就不尴尬了,否则笑话若是不能引人发笑,那才真是笑话。
此时,锦屏复又回来,敛身施礼,张穆铁醒了,邀楚江南一见。
经过楚江南的运功疗伤,张穆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不过片刻,楚江南随着锦屏来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蓝长衫,正卧床休憩的张穆铁。
张穆铁看着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蓝色的武士服,腰间挂着奇形长剑,另外一侧挂着一方雕龙玉佩,貌似平常,却气宇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果真和李神通还是周全形容的一样。看似普通平常,实则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