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锥一震,五指为爪,扣住巨蟒硕大的颈椎,施展“天魔四蚀”之一的“天魔蚀肉”,用一句被引用得泛滥的话来说就是巨蟒的血肉精华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被楚江南吸入体内……
身受腐肉抽血提精之苦,巨蟒剧痛难当之下,剧烈挣扎起来,丝丝天魔气缭绕在楚江南紧扣的五指上,“天魔蚀肉”变为“天魔蚀骨”,从颈椎开口,身体的骨骼开始渐渐蒙上一层死灰色,巨蟒奋起最后的残力一挣,楚江南毕竟还抱着一个人,虽然感觉意犹未尽,仍不得不松手。
巨蟒蛇躯“扑”的一声从空中栽落下来,重重咋在湖泊中,数丈长的粗壮蛇躯开始剧烈的扭动拍打起来,顷刻间将宁静的湖泊搅成了翻天浊流。
云清似乎已经从迷乱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她急忙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后者也紧紧抱着云素,遁入水中,朝着岸边游去。
昏迷的云素攀着他的脖颈,两眼紧闭,不住呛出水来,约莫是受惊后娇躯失温,云素两腿缠着楚江南的腰,颤抖的身子与他正面相贴,紧紧偎在一起,她每一呛咳,胸前两团结实、偏又温绵细软的物事便抵着他一阵弹撞,滋味难以言喻。
楚江南虽然着急着往岸上游政,可是身下却尴尬万分的有了反应,他原本採取立泳的姿态,两足划水,双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颈侧忽被云素冰凉的面颊与嘴唇一贴,两团乳丘偎在胸前。
楚江南双手不甚自由,还来不及挪挪身子冷静头脑,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闼,隔着裤底薄布,就这么浅浅的剥入一团异常温腻的嫩脂里。
湖水浸透云素贴身遮羞物,几近于无,微一顶触,便可清楚感觉云素双腿间的美妙。
云素剧咳着,每一抽搐,那处便痉.挛似的轻啄楚江南一口,既像鱼嘴又像蚌肉,吸啜着前端最敏感之处。
楚江南毕竟血气方刚,既匀不出手将她抱开,双脚还得不停划水、保持浮力,挺腰蹬腿之际,每一下都顶云素女股间,撞得她弹起落下,腿心里渐渐拱出一片温腻湿黏。
云素和亲密接触的楚江南不断发生着肢体的摩擦,浑身倏如蚁走电窜,酥麻之余,又觉烫人。
她晕晕迷迷的,本能地想要取暖,颤着浑圆的翘臀一意迎凑,呛咳片刻,已磨得楚江南腰眼发麻,隐约有了一丝泄意。
“天啊!”楚江南强忍快美,也忘了礼仪和男女之别,低声苦笑道:“你个小妖精,难道你想看哥哥我的笑话?”
云素突然大呛起来,身子一搐,四肢勾缠着他,紧緻的有着十八岁少女无以伦比的结实弹性,腿根的嫩肌一阵剧烈收缩,竟然反客为主,隔着亵裤在水中牵开一条微带白浊的黏腻液丝。
便只这么一刺激,楚江南冷不防冲上顶峰,欲.望爆发,满满涌溢在云素的腿心处。
云素“唔”的一声昂起粉颈,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终被浓精烫得苏醒过来,两团双.峰挺着樱桃核儿般的硬实蒂尖猛一压摁,鼻音娇腻却又十分自然,毫无作伪谄媚。
楚江南今日接连受了云清和云素两女数次刺激,他一次次强忍下来,如今终于到了临界点,再也忍不住,却也闹出了“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笑话,不过刚才的感觉实是未曾领略的美妙滋味,而且这件事情当然也无人知晓。
这次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楚江南默然无语,伤心之下,很有流泪的冲动,没想到自己也有憋不住,枪炮走火的一天。
终于上了岸,云素呛出最后两口水,气息渐渐平复,只是结实的胴.体仍不停颤抖。
楚江南定了定神,低声道:“云素,你没事吧?”
云素已然醒了大半,只是思维有些混乱,嚅嗫道:“冷……好……好冷……”
似觉腿心有些异样的温热,身体里残留着一丝羞人的余韵,明明冷得全身发抖,面颊却有些汗,心跳急促,云素不明所以,心中徬徨,益发偎紧在楚江南怀中。
现在可不是温存的时候,云清还没有上岸呢,虽然那条巨蟒多半是挂定了,但是若再发生什么变故就不好了,楚江南轻轻推开云素的娇躯,转身跑到岸边,鱼跃般凌空一扭,“噗通!”钻入水中。
云清虽然神志恢复了,可是运转内力时却感觉很是滞塞,楚江南在水中睁眼搜寻,迳朝朝着巨蟒翻腾最厉害的地方游去,突然间有人抱住他的腰,肤触滑腻,不同于男子的肌肉硬实。
楚江南想也不想便将来人捞起,两人一齐冒出水面,刚冒出水面,一条粗长的蛇尾就仿若长鞭似地狠狠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