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丽,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你今天就把自己交给我吧,我不会辜负你的!”**从她嘴里拽出已经被吸进去黏住的舌头,气喘吁吁地说。
说话间在她屁股后面游走的手,已经鬼使神差般地游移到了她的前面,触碰到了那一片杂乱无章的芳草地,并且开始在上面进行有条不紊地梳理。
于小丽显然很清楚他下一步的行动,赶紧抽出一只手,用力紧紧地抓住了她,估计很快就要下行的那只手的手腕。
但那只手还是霸道地强行带动着她的手滑到了已经湿润的桃花源头,并且四根手指,在那桃花源头的一对柔软带露水的花瓣上忘乎所以地尽情抚摸。
“**,我求你,赶快停下来,我们还不能这样!”于小丽知道凭自身力气很难阻止未来失态的进一步发展,如果放任其继续行动,局面很快就会失控,自己精心保管将近二十年的身体注定会失守,所以可怜巴巴地央求他能够悬崖勒马赶快停下来。
**已经成了一名在前线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的,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战士,哪肯为一些微不足道的阻挠,轻易就放弃了攻城略地的计划?一瞬间,他的手已经在里面拉下了她的小内裤到膝盖以上,她里面完全变成了一个真空上阵的人。
正当他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皮带,刚从内裤里把那杆已经发**火中烧的大枪掏出来,想对她磨枪霍霍的时候,脸上突然挨了重重地一记清脆的耳光。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于小丽已经甩开他跑到沙发那边气呼呼地坐下来提上了自己的内裤,抓起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用启子启开,把住酒瓶子口对口地仰脖就喝了起来。
**也败兴之极,收起大枪提上裤子,系上裤带之后,跟着就踉踉跄跄地来到于小丽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启开一瓶啤酒也不动声色地喝了起来。
俩人先还是自斟自饮各喝各的,最后喝到动情处,俩人居然心领神会地想到了一起般地碰起瓶子喝了起来。
推瓶换瓶之间,偌大的空间里传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致的欢声和笑语。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更愁,俩人不知道是借酒浇愁,抑或是举瓶庆祝,俩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相互指着哈哈大笑后,前仰后合地忘我地开怀畅饮,一副不醉不罢休地气势。
很显然再强大的人是永远干不过酒的,酒过不知道多少巡之后,俩人也许是喝醉喝疯喝傻了,居然甩开了拿在手里的酒瓶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疯狂地湿吻了起来。
如此如醉的音乐仍然无尽无休地响在耳畔,**在上于小丽在下一对叠罗汉的男女就躺在沙发上,尽情享受者成熟男女与生俱来的身体相互碰撞和摩擦带来的无限快感。
毕竟沙发的空间对于两个人来太过于狭小,很快俩人就从沙发上面翻滚到地面上,但这丝毫未影响两个人发挥,酒后乱性之后的本能地,不受大脑控制的各种彼此无所顾忌地猥亵动作。
于小丽的纱裙早已被**掫到了胸口之上,一对起保护作用的胸罩也早已擅离职守闲在了双峰的上面边缘,扼守少女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的内裤也早已不翼而飞。
他的一张贪婪的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峰顶那颗小石榴,一只大手张开的手指间已经夹住了另一颗带动着整座山峰在上下左右旋转。
她的嘴里已经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声,白鱼一般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神经控制地在上下左右摆动。
在不分敌我的混战中,他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了自己的已经雄心万丈的大枪,有的放矢地冲向那密林之下的那块儿向往的湿地。
然而酒后的大枪也失去了准星,在荒草从中也迷失了方向,尽管处心积虑地想找到玉溪洞的入口,但始终未能如愿,只是在边缘地带蛮打乱撞直到声嘶力竭。
身心疲惫的于小丽推开已经瘫作一团的**,从地上爬起来穿上内裤放下裙子,歪歪斜斜地就走到沙发那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也许是感到地面冰凉了,也无意识地站起身来提上了裤子,跌跌撞撞地也跑到沙发那,扑倒于小丽的身边也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于小丽率先醒了,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地,全身酸软无力,突然又发觉自己的胸罩已经脱离了岗位不在了自己的地方。
更该死的是**的一只大手就放在一个玉峰之上,心里顿时觉得慌慌地,赶紧红着脸伸手拿开他的手,把胸罩放回原来的位置。
在看**正在沙发上叉开腿酣睡正香,裤子刚提到大腿之下膝盖之下。
也许是在做着羞死人的春梦,里面的那杆大枪还在把内裤支起了高高地帐篷,透过已经走光的内裤边缘,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黑草丛下的龙根,以及被龙根扯着的下面的两颗小导弹。
她满脸羞臊的再次泛起了火烧云,趁他还没醒,硬着头皮过去把他的裤子提到腰上去,以给他遮丑为自己遮羞,盖上有碍自己观瞻的不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