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杨海军跪在薛玉竹的双腿间,用肩膀扛起她的双腿,提着已经流口水的发怒的金枪,离那隐藏在墨色莲蓬下的桃花源已经不足0.5厘米。
薛玉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心里清楚自己尚未开垦的处女之地即将被人强行下犁,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大学时候的男朋友林无双。
她悔不当初没有在他一再的要求之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她坚持要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保留到新婚之夜再主动献身。
最后的一道防线如果在这个色狼的强攻之下失守,这无异于提前给林无双戴了一顶”绿帽子”。
没想到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己的清白之身眼看就要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糟老头子蹂躏和糟蹋,自己又无能为力反抗他的禽兽行径,想想将来无颜面对自己的男友林无双,无助、委屈、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就在杨校长的手枪抵制幽深之地,他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斜着身子来到床头柜那,用手拉开小抽屉,拽出来一排避孕套。
只见他返身回来,用双手将避孕套外面的包装撕开,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橡胶套拿出来,双手拿着放到嘴边,用嘴吹了几口气,套子的末端鼓起来几下。
薛玉竹几次想起来,都被她一手推倒到床上。
“杨校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薛玉竹含着眼泪,眼巴巴地在哀求他。
“今天你只要把本校长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你转正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杨校长说完在自己的金枪上熟练地套上了避孕套,俯下身子即将卷土重来。
冷艳梅一路风风火火的就来到了校长的办公室,见里面空无一人,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杨校长在吗?”
这一声可是非同小可,惊得即将推门进洞的杨海军马上从床上跳下来,连枪套也未来得及摘下来,捡起地上的大裤衩子赶紧套上。
他心里不由得骂道,谁他妈的这么晦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节骨眼儿上坏了老子的好事。
这同时也给了薛玉竹以喘息之机,她就像在生死关头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赶紧从床上翻身起来下地,把已经被扒下来扔在床上的内裤、丝袜和胸罩一把抓在手里,把裙子放下来,胡乱整理了一下上衣,用手里拿着的东西挡在胸前,看准门口是仓皇而逃。
冷艳梅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迈步向这边走来,刚走到门口几乎就和蓬头垢面极其恐惧和慌张的薛玉竹撞个满怀。
薛玉竹与**的母亲突然在这种场合面对面,更是羞愧难当,二话没说,与她擦肩而过落荒而逃。
冷艳梅也十有**地猜出来屋子里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悔自己是个愣头青,不小心就惊动了屋里的一对野鸳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想立即退出去。
“什么人这么没有礼数,给我滚进来!”杨校长气得鼻子里直冒火,以为是哪个不知深浅的学生抑或是老师,不明就里冒冒失失地就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冷艳梅憕时表情尴尬,硬着头皮进了屋,嘴里自我解嘲地说:“杨校长,是我呀,你看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扰你休息了!”
杨海军抬头一看,原来是玉门镇的名角冷艳梅楚楚动人地站在门口,心里的怨气儿顿时消了大半。
他拿过一件半袖t恤套上,为了打消冷艳梅的误会,满脸堆笑,红着脸赶紧解释说:“这个薛老师,为了转正的事儿来找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勾引我,我坚决不同意,她就不知道羞耻地对我死缠烂打,解开衣服故意往我怀里钻,真拿她没办法......”
“是呢,我们的杨校长也不是那样拈花惹草的人呀!”冷艳梅对自己在关键时刻误打误撞,为耽误校长生米煮成熟饭而后悔不跌。因为此行目的也是有求于他,所以赶紧顺情说好话。
冷艳梅太了解杨校长这个年龄很大却色心不死的人了,不用问就能猜出来他想利用手中的权利,对年轻漂亮的有求于他的薛老师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所有的试图掩饰自己恶行的话,都是经不起进步一的推敲,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只能让人觉得越抹越黑。
冷艳梅更像是挖苦和嘲讽地话,更让他脑袋上冒出了热汗,仿佛自己行为就在她的监督之下,在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是,那是,说实话,像她那样的生荒子我根本就看不上眼儿,白给我我都不稀罕要。倘若要换成你冷老板,我可是求之不得的呦!”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被动的时候急中生智不发慌,居然旁敲侧击意有所指地开起了她的玩笑。
冷艳梅被这个白了尾巴尖的老狐狸这么一说,臊的小脸通红到耳垂,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吃人都不会吐骨头的老色狼,显然已经猜出我来必定是为了儿子的事来有求于他,故意在给我指点迷津呢。
“杨校长,实不相瞒,想必你也猜出来了,我是为我儿子的事儿来的!”冷艳梅不等杨校长相让,双手一捋短裙就坐在了沙发上,为了避免走光还翘起了二郎腿。
杨校长立即又大献殷勤地给冷艳梅沏了一杯茶水放在沙发边上。然后挨着她坐的沙发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儿子的这个事儿看起来很难办呀!”杨校长很快就率先表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们学校准备咋样处理这件事儿?”冷艳梅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按照学校规定,对打人的学生必须予以开除处理!”杨校长面色沉重,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