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恩接了僧正任务,原来以他心字辈第一人的职位,随便怎么样也得部署一个僧正位置当当,可灵门老僧人对他这个与方证大师有着密切来往的“旧臣”很是不爽,硬是连哪怕一个僧律都不给他,张虎恩领了任务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是站在方丈旁边等着其他人领任务,心字辈的僧人们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两千多人飞快地领完了常驻任务和暂时任务,猴叫猴叫地朝着山下冲去。
灵门当完了任务npc,正准备会房休息,睹见张虎恩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没有脱离,便道:
“尚有何事?”
张虎恩虎着脸问:
“敢问方丈,若有空门门生破戒杀生、破戒犯淫、破戒贪墨,该如那里置?”
“自当清理门户。”
“如此便好。”
张虎恩施礼退下,直冲冲地撵在那帮师兄弟的身后下山,来到山门口他起了一个心眼,去了一趟戒律院,见了内里正在打坐的空性神僧,照着和方丈说的话问了一遍,空性可是个暴性情,要不也进不了戒律院,实在各人都心知肚明,这帮流氓一样的心字辈僧人下山还不是去祸殃黎民去了,只不外脏活总得有人去干,没人提出来,就没人追究,不外既然心证扑面指出来了,空性就恰好借题发挥,于是一个隐藏任务就被他触发了------戒律众僧,有罪者就地拿下,杀戒、色戒可就地正法,其余罪不至死者拿回戒律院面壁去。
张虎恩即是请了一把尖锐的尚方宝剑,冲下山去,才到少室山山脚。就见韦陀门的门生们也正在整装待发,随着山上的师兄们一起去抢钱、抢粮、抢土地,张虎恩又一瓢画葫芦地找上了韦陀门的掌门万鹤声。扯起灵门方丈和空性神僧的虎皮,要求他严令门下门生不行破戒。
不外万鹤声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嘴上允许地好好的,却对带队门生孙伏虎、尉迟连、杨宾说:
“一个小小的心字辈僧人而已,给他三分体面就行了,你等行事,不要过于招摇,不外该抢的就一定得抢得手,咱们外门一直以来的粮秣钱财都比不上山上,可不能太过亏损。”
2000多心字辈僧人和8000多俗家门生声势赫赫朝着四面八方铺开。张虎恩随着最大的一股朝着南面的粮食重镇郭店杀已往,为首的郭店僧正心空就跟座山雕回山一样,途经马坊就让人家开门送马,美其名曰以马抵税,马坊主可不敢惹这些全副武装的僧人,只能选出六匹老马交给心空,心空兴奋地和两个僧都骑上,其他的三匹分给了三个追顺眼的僧律,六匹马打前朝着郭店冲去,把后面的僧徒们甩出去很远很远。
张虎恩靠着铁脚板跟在他们后面。途经茶肆,却见一帮子僧人自顾自地在茶肆中吃茶,茶肆东家也不敢招惹这些人。茶水、糕点一应免费,直把今日的收入全做茶税交了上去,才免去了这帮人生事的危险。
张虎恩站在茶肆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僧人们,打前的一批僧人已经从郭店回来了,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鞭子抽着那些拉车的农户,板车上时一麻袋一麻袋的稻米、一箩筐一箩筐的蔬菜,有一辆车上竟然还摆了好几口肥猪和**鸭鹅鱼。
张虎恩拦住了那辆拉着肉食的板车,板起脸问一旁的僧人:
“怎么。哪一条那一款允许你等吃荤腥了?”
领头的僧人嘴角一抽,从板车上取下一个小篮子。往里装了一大片肥猪肉和半篮子**蛋递过来,说:
“师兄。好不容易下趟山,就让师弟们开个荤腥吧?”
拉车的农人斜眼瞅着他们,连忙换来了一鞭子,抽人的僧人恶狠狠地喊道:
“看什么看,这是给外门的俗家门生们补身体的,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
身上破破烂烂的农人显然别这些家伙欺压过了,连忙低头拉车前行,张虎恩被他们一句话塞得不知道怎么说,不接篮子,说道:
“既是给外门俗家的,就别让我逮到你们偷腥,走吧。”
两个僧人无语的随着板车前行,走出去没多远就开始讥笑他。
“装什么装,不就是跟了个好师傅吗,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师兄了?”
“行了,体谅人家一下,心见去了武侯门,某些人却被刷下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张虎恩黑着脸脱离茶肆,朝着前面的郭店走去,走到镇口,便见一群僧人围着一家米铺,用棍子胡乱地砸着米铺的门,领头的僧人一边砸一边喊:
“王老实,你今天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我劝你照旧早点交了的好,省得佛爷们生机,把你家的门给砸了!”
张虎恩走已往,见那些僧人的僧衣前一身油污,不知道去那里打了秋风才出来,米铺大门紧闭,躲在内里的东家就是不开门,僧人们见没招,于是开始动武,没几下,老掉牙的木门便被他们砸倒,朝内塌去,内里一阵**飞狗跳,一个老头捏着菜刀跑出来,胡乱挥舞道:
“我和你们拼了,你们这帮贼秃!”
“哟呵,还和我们耍横,弟兄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