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问完了再处置他。。。。。。”
“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吗!他们挖下我的眼睛,含在嘴里就像吃糖豆一样地咬碎,那是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张虎恩和点子这时才发现疯狂的文德斯左眼处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他胡乱挥舞着手斧要将生番砍死,张虎恩用巨盾盖住了他的攻击。再一扇将他扇倒在一边的地上。
“文德斯,别逼我杀了你,现在给我清静!”
张虎恩的话语让文德斯清静下来,他捏着手斧坐在地上,仅剩的一只右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生番,张虎恩转头朝生番看去。他脖子上挂着一串用新鲜人耳做成的项链,张虎恩心中一阵厌恶,右手揪住生番的右耳,说:
“你喜欢折磨人的**吗。。。。。。喜欢吗?”
“啊~”
生番用手捂住面颊,被张虎恩硬生生死掉的右耳放到了他的嘴边,张虎恩看着他满脸的痛苦和惊惧,说:
“你不是喜欢吃人肉吗,给我吃,你给我吃啊!”
“呜呜呜~”
点子见被张虎恩将他的耳朵强行塞进嘴里都快憋过气去的生番已经有些瓦解了。便制止了张虎恩的施暴,他走已往蹲在生番眼前,见他干呕着将自己的耳朵吐出来,笑着说:
“蛮族的兄弟,我劝你照旧把知道的情报老老实实告诉我们,这样,我们至少可以省去许多贫困,你也可以少受一些折磨。”
“灰。。。。。。灰袍子。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啊~”
点子手中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背脊上,只见他温柔地靠在生番仅剩的左耳边呢喃道:
“你知道。鲁斯伯爵的特技是扒皮,我对红宝石湾的扒皮技巧做过一些研究,他们会先在你的背上开一条缝,然后用水银灌进你的皮肤和肌肉里,让你奇痒难止,你想啊。这么痒怎么办呢,恰巧背上有条缝,所以你就钻啊钻啊,连皮都不要了就钻出来了!啧啧,不外我手里没有水银。该怎么办呢,那我就逐步来吧。。。。。。”
点子的扒皮吓唬很是顺利地攻破了生番的心理防线,在他华美的扒掉了生番手臂上上的一块儿巴掌大的皮肤后,生番就哭爹喊娘地老实交接了。
他们6000人的队伍一个月前接到下令从滩头堡出发,一路风餐露宿地赶到了灰色海岸,被苏普巨人拖住归途的游骑兵们连忙陷入了两面夹击的险境,游骑兵在丢下绝大多数尸体和俘虏后,雄鹰带着七八骑朝北逃走,追击的事宜已经全权交给了苏普巨人,而他们则带着俘虏们返回滩头堡,审问者开始对二百多名俘虏不分昼夜地展开审讯,希望获得一条最有效的翻越冰墙的蹊径,三天前,一名小队长在严刑逼供和美色诱惑的双重攻击下供出了一条用于走私用的废弃坑道,大队伍在休整了半天后全部出发前往冰墙的偏差,准备一举绕过冰墙,夺取黑城,将黑城作为蛮族雄师南下的桥头堡,彻底摧毁豺狗公爵的第一道防线。
张虎恩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朝点子使了个眼色,点子会意,站起来将手中的匕首扔给文德斯,说:
“用匕首才气逐步体会到复仇的快感,如果你想快快地竣事这一切,也可以用你手上的斧头。”
文德斯捡起匕首,和手上的手斧掂量了一下,狞笑着拿着两把武器朝生番走来,听着囚室内不停传来的惨叫,张虎恩和点子站在囚室外小声讨论着。
“如果这是真实的情报,我们应该连忙赶回黑城向总长汇报,提醒他防范蛮族的侵略!”
张虎恩看着点子,心中想着怎么把这个不清静因素支走,可点子基础没有朝谁人方面思量,反而说:
“不,我们应该凭证原定企图继续朝王庭出发,现在应该是生番雄师全军出动的时候,而王庭的防御也处于最单薄的阶段,这是我们的时机。”
“可是黑城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老巢丢掉吧,要不这样,你回去向总长汇报,我一人北上继续刺杀任务。”
“兵长,你可能不知道,黑城的防御可不像外貌上那么单薄,即便蛮族摸到了黑城的反面,他们也别想轻易地攻陷它,它可是屹立在北疆几百年不倒的伟大修建,他的城墙被远古的圣贤们施加了邪术,能够防范一切的邪恶和阴谋。”
“。。。。。。好吧,我们继续北上。不外我事先要说清楚,如果遭遇生番的大队伍,我可没由多余的精神来照顾你。”
“放心吧,兵长,我说过,我有自保的能力。”
囚室内的惨叫终于停止了,文德斯提着血淋淋的手斧走了出来,两人朝他看去,他的身体状况很是糟,但精神却恢复了正常。他闭着左眼对张虎恩和点子说:
“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到棕猪的中继站,我尚有帐要跟他算!”
“我以为你应该连忙回去报信。。。。。。”
“不,伯爵大人在北边,我就要到北边去,不见到伯爵大人,我是不会回去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认为自己还能随着我们走多远。。。。。。”
张虎恩愣住了,因为他望见文德斯用手斧的刃口在他的手掌上划过,谁人小白脸心情狰狞地冲自己吼道:
“我是游骑兵,是永不言退的游骑兵,是永不扬弃同伴的游骑兵,谁人曾经的文德斯已经死了,我现在是灰袍子白脸,我有义务和责任去拯救自己的同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