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战戟一定有问题。”
不光是喀耳刻,就连霍金和特达斯也有了同样的看法。在老波塞冬生前,他们曾经眼见过特里斯和艾丽莎提戟的情况。那时候,他们都没能把战戟从地面上提起,可现在艾丽莎怎么就突然可以了呢
“假的那我们要怎样做,你们才气够相信这是真的呢”陈逸寒慢条斯理地回应。随着话音,他的眼光向着露丝那里瞟去。显然他的心里也有些发虚。他知道艾丽莎是没有措施拿起特里同战戟的,现在她怎么能够挥舞波塞冬战戟呢
“这简朴”喀耳刻边说边把眼光转向特达斯,“特达斯大人是波塞冬大人的叔叔,他可以来做这个实验。”
“哦你的意思是说,让特达斯也来提这杆战戟”陈逸寒居心这样问。
“是的。”喀耳刻绝不迟疑所在头。不仅如此,她还把身躯向着艾丽莎的身旁靠去。当她这样做时,自然将体内的气息向外扩散了出去。别看她的这些气息并不引人注意,却能够帮他感受到身躯四周的变化。
换句话说,喀耳刻可以依靠这股气息来勘探周围是否有人或是其他工具靠近战戟,并在它的上面做些手脚出来。
“喀耳刻大人。你别开顽笑了。我、我能行吗”
别看特达斯的心里很想去试探这件事情,可嘴上却依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显然他的心中满是想赢怕输的感受。
喀耳刻看到特达斯扭捏的容貌,索性就用话来激励他说。“特达斯大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波塞冬之位向来是传男不传女。只有在相同的条件下,波塞冬一族的继续人中再也找不出同等的男继续人时,刚刚会去挑选女继续人继续波塞冬之位。”
“这个,是这样的。”特达斯呢喃着回应。
“既然这样,那你还在等什么呢现在可是你证明自己。而且来继续波塞冬之位的好时机。现在特里斯大人已经受伤昏厥了已往,我想他短时间之内不行能再清醒过来了。”喀耳刻这样说时。并没有忘记把眼光看向特里斯。现在,特里斯正一动不动地躺倒在那里。
特达斯原本就有觊觎波塞冬之位的意思。只是,他在继续顺位上跟特里斯相仿,又没有获得巫师和大臣们的支持。因此才在上次的继位之争中落败了下来。现在,他终于又有了这么一个时机,虽然想要起劲来证明自己了。
“好吧喀耳刻大人,那我就来实验一下。要是我有能力挥舞起波塞冬战戟,未来一定会推选你继续做皇家首席巫师的。”特达斯的实验未做,就先向喀耳刻许以高官了。显然他很明确为官之道,正在借着这样的时机笼络喀耳刻。
“谢谢你,特达斯大人。”
喀耳刻边说边敬重地鞠躬。随后,她却把眼光落到特里斯的身上。依然用敬重的口吻说,“只是,我想要先去医治好现任波塞冬大人的伤。如果他不能从昏厥中清醒过来。那我就不企图再担忧任何官职了。”
特达斯听喀耳刻这样讲,禁不住轻叹了口吻,并把眼光转回到波塞冬战戟上。现在,他的心里在想,岂非这天底下真有这样愚忠之人吗
当特达斯走到艾丽莎的身旁时,她自然不愿意将战戟轻易地交到特达斯的手上。这样一来。她便把眼光向着陈逸寒和露丝的脸上瞟去。
陈逸寒看到艾丽莎的眼光看来,虽然欠好为她做主。究竟他并非波塞冬一族。也不知道露丝在战戟上面是否施用了某种手段。这样,他便跟艾丽莎一样,也把眼光转去露丝那里。
露丝看到他俩的眼光看来,却把头颈微微所在动起来。不仅如此,她还用轻松的口吻讲,“别说是特达斯大人了,就是在场的任何一个海族,都可以过来实验。如果你们能够挥舞起波塞冬战戟,我和艾丽莎愿意把波塞冬之位让给它。”
士兵们听露丝这么一说,都换成了一副摩拳擦掌的容貌。虽然它们都明确自己不行能挥舞起波塞冬战戟,可谁的心里不想多给自己留些希望呢
艾丽莎听露丝这样讲,虽然没有紧握着战戟不再松手的可能了。这样,她便把战戟直戳到地面上,并将它向着特达斯的怀里送去。
特达斯看到艾丽莎这样做,双眼当中都有精光射出,脸上也换成了喜笑颜开的心情。非但如此,当他的嘴巴微开时,尚有口水从内里流淌了出来。看样子,他已经以为自己把波塞冬之位收入囊中了。
艾丽莎看到特达斯如今的体现,脸上虽然是一副不屑的心情。非但如此,她还把手掌随意地松开,并将头颈转到了一旁。她从小就不喜欢特达斯这个叔叔。在她看来,特达斯就是一个擅于钻营拍马的家伙而已。
可随着手上的重量减轻,艾丽莎却感应一阵儿海流从身旁传来。这之后,她更听到惨啼声传入到了她的耳朵内里。当她扭头去看时,则发现波塞冬战戟紧压在特达斯的身上,并将他的脑浆摔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