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女陪着洗过澡后,我左拥右抱着回到了vip包房内。里面几个黑社会也都在,看来也是刚刚洗过的样子。
我坐下的时候,阿飞正口沫横飞的给世上所有的女人下定义:“……所以说,女人都一个样:上半身在你怀里跟你玩纯情,下半身早不知道跑到哪个爷们那里挨操去了!”
此话惹得房间里所有的姑娘们都发出不满的声音,阿飞一撇嘴:“你们不用不满,都一个样……好了,喝酒喝酒。”
我看看怀里的两女,小丽正忙着含情脉脉的看我,估计是没注意听阿飞的话,绒绒也是一副温柔如水的模样,与刚才在房间里大骂“臭男人”时候的样子相去何止十万八千里。“可怕的女人可怕的心机……”我捏着她的**悻悻的想:“怪不得连长相都和新蕊差不多~~”
“弟弟啊……”小丽往我嘴里塞了块哈蜜瓜:“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不到这里来了。”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
“为什么?”旁边的绒绒接嘴说:“小丽想从良了呗。”
“真的?”我看着小丽。
小丽咬着下唇:“我家里欠的债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妹妹的学费也攒下来了……所以……”
“是吗?”我捏了捏小丽娇嫩的脸蛋:“那可得好好庆祝庆祝,用不用我给你找个工作?”
“不用啦弟弟……”小丽笑得象朵花:“我自己能找到……不过弟弟啊,最近我得回家一趟,这段时间……你……你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怎么?你不给我打?为了省电话费啊?”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忍不住调笑她几下,
小丽却低下头去:“我……我怕你不方便……”
我呵呵笑着把她搂到怀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好了。”
“真的?!”小丽仰起小脸看着我:“弟弟你真好。”
和几个家伙在百花居玩了将近一夜,凌晨时分我撇下依依不舍的小丽的和几个倒头大睡的傻逼独自出了百花居,因为我接到了钱所长的电话——新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钱所长说我最好去一趟。
街上没几辆车,我很快就赶到了东势派出所。
刚进门钱所长就一脸倦意的迎了上来:“你可来了……走,跟我去看看。”说着向走廊深处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边走边问:“那几个小流氓不是已经送到看守所去了么?她怎么还在这里?”
钱所长头也没回:“那女的是个鸡,把她留下本想顺藤摸瓜抓几个嫖娼的……结果刚才忽然就发作了……”
“什么发作了?”我忽然急了起来,上前几步抓住钱所长的胳膊:“犯病了?什么病?”
钱所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轻轻拨了下去:“我说的么……我说小飘,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我苦笑一声:“什么关系?以前还真算是有点交情,现在不过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而已……到底怎么回事?”
钱所长继续向前走去,一直到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前站下才开口:“她吸毒。”
“什么?!?”钱所长的话让我相当吃惊,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从震惊中平静下来。
钱所长打开门示意我进去:“进去你就知道了。”
新蕊被人用军用背包绑在一张木床上,身子不住的挣扎扭动着。我上前两步来到床前,看到新蕊惨白的脸色与满脸的泪水汗水,还看到她嘴上的一块胶布。
我有些愤怒,回头看了看钱所长。
钱所长淡淡一笑:“她叫的声音太大,影响我们办公……还有……”他回身关上房门扭头对我说:“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的脑袋晕眩起来,几乎让我站立不住。我一屁股坐到新蕊身边,轻轻的撕下她嘴上的胶布。
新蕊颤抖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飘飘……对……对不起……我……我受不了了……啊……”
新蕊的目光有些散乱,我不知道她是否清醒,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怎么办?李弟弟,你说怎么办?”我求助的看向钱所长。
“放心,她还不算太糟,没那么严重……不过,想戒的话,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钱所长走到床边,拍拍我的肩膀:“别太担心了,一会儿我派人把她送戒毒所去。”
钱所长给他在戒毒中心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随后让一个警察陪我把新蕊送到他刚联系好的植物园附近的一所戒毒所去。那里价格不低,但钱所长在那的朋友告诉我戒毒效果很好。我把新蕊拜托给她,又给她塞了十万块钱,这四十来岁的老娘们儿推脱了一番还是收下了,最后表示要好好照顾新蕊。
我心情复杂的随警察回了派出所。
“怎么样?”钱所长给我递过根烟,我接过狠狠的抽了几口:“钱所长……我想托你一件事……”
钱所长做人圆滑八面玲珑,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点点头:“放心,她没留下案底。”
我点了点头:“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叔侄俩以后时间还长着呢。”说着我转过身子向派出所外面走去:“我先走了钱叔。”
走到门口的时候钱所长小跑几步跟了上来,把一盒烟塞到我衣服口袋里,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心情烦躁,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兜圈子,新蕊被绑在床上的样子在脑袋里环绕不去。我说不上来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和那几个小痞子算计我的事十有**是被逼的。
新蕊啊新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妓女吸毒者?
心情很郁闷,我回到学校后,哪都不想去,就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默默的发呆。电话响了也不去接,就一直躺在那里,像个死人一样。
不一会儿,计筱竹来了,照惯例她会掀开我的被子叫我。我闭上眼睛装睡,听到计筱竹学姐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果然一把就掀开我的被单,我闭着眼睛想像她此刻的表情。
“哎……老公……起床了。”计筱竹的声音细得跟蚊子一样,我不禁暗笑,这样叫人怎么叫得起来。我最后还是假装睡眼惺忪的翻身醒来。“学姐……早啊!”“啊,你又去哪疯了?”计筱竹学姐皱起眉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