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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帝驾崩???”
松寒平时像圣湖一样古井无波的心境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左马关将士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捍卫大齐,但是大齐的领导人这时候却死去了,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地震。
“没错,皇帝陛下驾崩,我可能也要随着大齐去了。”
皇甫奇微笑着,刀劈斧剁一般的嘴角勾起弧度,苍老的眼神中满是释怀,流露出的满是死志。
“我也跟其他勤王军说了,你们都可以走,我不要求你们留下,但是把兵马给我留下!”
皇甫奇的话语里充满了坚决,他也知道这对于这些时候还能够对大齐忠心的诸侯非常不公平。
但是他可不在乎,皇甫奇本来就是及其固执的人,现在心存死志更是根本不想理会这些人的感受,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投靠青天教,投靠也是死,面对自己这个半神也翻不了天,皇甫奇自然是肆无忌惮,说完就立刻转身离开,也不给松寒任何回应的机会。
“nlgb!”松寒心中只有骂人的话,自己辛苦来支援左马关就是得到这样的下场的?
不过松寒也无法,半神镇压在此,自己如何敢怎么样,反正最后自己跑路的时候也带不了多少人,大部队留在这里也好。
松寒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对皇甫奇恨到要死了,本身自己消耗梦奴保下自己的子弟兵就是为了以后的基业着想,皇甫奇这么一弄,让自己的希望完全落空。
最后一刻,在逃亡之前,松寒决定再也不要顾及什么人性,关你什么狗屁功勋,老子可是来挖墙脚的。
松寒决定把自己最信任的杨兴留在这里,负责自己的士兵,至于皇甫奇,松寒根本不准备鸟他,到时候卖了他送死就好了。
自己南逃,估计青云门就不会把精力放在杨兴身上,估计到时候这些兵马也能逃回肃州去,这样自己也不至于损失太大。
至于怎么暗算皇甫奇给自己作炮灰,松寒倒是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残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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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城,家家紧闭,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出消息,但是城中几乎都已经传遍了。
一般的大臣都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怕引起任何误会,只是紧闭大门,绝对不出门。
而有想法的人自然也是不在少数,蠢蠢欲动。
比如此时的陈太尉就一点儿都不安分。
“我们还有多少人在朝中!”在议事厅内,太尉的眼睛半开阖着,询问着面前跪着的两个儿子。
长子陈迁本应该在松州当刺史,但不知为何此时还是出现在了京成了。而儿子陈赫自然还是乖乖的跪着,虽然也是大名鼎鼎的“二爷”,但是在父兄面前可不敢放肆什么。
“父亲,朝中大臣大概有三成支持我们拥立松王,但是其余的人也都不表态,不只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