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高局长简直给我们无事找事干,对付一个小年青,也让我们特警队出动任务”
“小曾,人不可貌相,这小子在我们包围中依然面不改色,一副淡定,若没深厚背景,定是武力超人,千万别鲁莽行动去惹罪他背后的靠山或给战友造成伤亡”
“按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办”
“唉,能怎么办,碰上前者,走一下过程收队便是,倘若后者,被吴家抓到把柄,我这特警队长怕是要移座了”
特警队到来,高局长瞬间气势大涨,胆气攀升,前后对比判若两人,从地上轱辘站起来对陈星海恶声喝道:“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就下命令乱枪毙了你”
“呵、给你点阳光就发亮,若不在怕污了门口,真想一枪毙了你,免得吵耳”
“带队来的出来,我表妹快放学了,老子没空陪你们玩”
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每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特警队长从没碰到过这么猖狂的人物,听闻陈星海的话后不由一怔,接着松了一口气,这情形很明显,和高局长发生冲突的小青年属前者,并非匪类,只要下去应付着走个形式就行,致于两方为何事冲突,他不想卷进去。
吩咐武装直升机降落,特警队长走近陈星海面前。
“这次特警队行动是我带队,有什么事吗?”
眼前这人一身特警迷彩服,肩章带星,满身正气凛然,对于这类人陈星海做不出故意刁难的行为,把军衔证似丢垃般丢向特警队长,显得厌恶地指向高局长和莫局长道:“把这两人带给相关部门查一查,若查不出作奸犯科的事,你通知我,让我毙了便是,省得令人伤脑”
高局长闻言,呵呵大笑道“你当皇帝啊!开口闭口就可以要人命,在这法制时代,就算国家一把手也没这权力,你这毛头小子居然敢当众说出这种话来恐吓国家官员。”
陈星海口出狂言,特警队长面色虽显不满,甚至反感, 但在没弄清陈星海身份前,也不敢随意训斥责罪。
见陈星海抛出小本子,急忙接在手中,心情复杂地翻开,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本子是那方神圣,敢如此目中无人,若是压不住吴家的狗吠,就别怪我站在吴家这边。
然而,当看到那行权限小字,特警队长双手忍不住颤抖,内心震荡不己,差点把小本子脱手落地。
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在现代产生这种权力,这种相当于古代的尚方宝剑权力,自建国以来从没听说过那个官员有这样权限,可证件印章和证件独有的特殊标识又不假,这是怎么了?”
“队长,你没事吧?”
小曾见特警队长面露异色,如同撞邪般双眼失神,浑身颤抖,扯了一下特警队长衣服,忍不住关心问道。
经小曾一扯,特警队长才回个魂来,悚然惊醒地本能道:“没事,没事”
见一向待自如亲人一样的特警队长,并没似以往那样把小本子交给他查看,然后在一旁讲解证件真假特殊分辨经验,小曾忍不住在心中猜疑“什么证件使得队长如此失态”
特警队长似是看秀了小曾心思,悄声道:
“保密类证件,你不知道比知道好,免得惹祸上身不自知”
“保密证件”,小曾闻言,吓得喉咙猛咽步,把疑问欲出的话吞下肚,远离特警队长三尺,内心明白国家机密严不可犯,若这类机密被谁暴露出去,过于接近的人必受牵连,那时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嫌疑,落得白受罪。
“特警队全体人员前来集合,听候首长指示”
特警队员耳麦收到命令,一时不解,面面相觑,这任务还没实际行动,怎么变成集合见首长了,难道是那个首长搞突击演练,从中挑兵种吗?
特警队员个个心存疑惑,从四面八方伏击点跑出来,途中相互忍不住小声打探。
然而,直到特警队长威严喝令,列队、立正,敬礼,也没人得知这次行动真假,个个都显得糊里糊涂地任由特警队长摆布。
当特警队长带头面向陈星海敬礼时,在场中人皆一副目瞪口呆,大跃眼球,不约而同的想,这特警队长不会是急性神经病发作吧?怎么把罪犯当首长去了,才多大年纪啊?黄毛都未退尽,那可能比特警队长官衔还高。
可军令如山,犯者必罪,纵有百般猜出来疑,也不敢在此刻表现出来。
这突然变故,高局长猛捏了一下腿,痛得肌肉抽筋,额显汗迹,证实并非幻觉,不由愤怒责斥道:
“白景昌,你他妈有病啊?对着毛头小子呼首长,让你来抓人,你演那册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