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宛涵弯腰俯视沉煜贤,手掌用力推一下沉煜贤额头。
“你与那季沁沁厮混傻了吧?你的太子之位是皇上亲封,你当皇上不知道二皇子觊觎你的位置?你只顾着拉拢京城势力,忘了你舅舅是谁了?粮草丢失对谁损失最大?”
沉煜贤恍然大悟,“孩儿知错,孩儿……孩儿这就去求父皇准孩儿去青狱关。”
“回来!”孔宛涵无奈叹气,“你就在东宫禁足半月吧,听你父皇的话娶了季芸初,青狱关的事情,我暗中派人去查。”
沉煜贤一脸沮丧瘫在地上。
孔宛涵望一眼沉煜贤,心梗道。
“季沁沁被抬入东宫,她不可在季芸初生子前怀孕,以免日后生出麻烦,你伤了季芸初的心,往后莫要再惹她不快,东宫不宁,皇上也会对你有意见,你在东宫好好反省吧。”
孔宛涵暗骂儿子不省心,瞧一下儿子就转身离开。
沉煜贤扫一圈屋里的瓷器,想摔瓷器发泄又怕皇后知道他不服气,气得捶地发泄。
可恶的季芸初!
他好言相劝季芸初,让季芸初乖乖主动提出退亲,季芸初竟背着他向皇后告状。
等季芸初进了东宫,他定不饶恕她,要她独守空房,一辈子都别想生下子嗣!
他日登基后,立马废除季芸初。
季芸初不知太子已经将她记恨上,她现在恨不得撕碎季沁沁。
贱人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踩着她靠近太子。
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看上季沁沁残花败柳之身,比她提前一步进东宫。
季芸初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前些日子她和太子关系好好的,太子眼里都是她。
转眼间,太子就要与她一刀两断,昔日的感情全部消散,转头和季沁沁卿卿我我。
邓华洁高兴女儿给她长脸,见季芸初黑了脸,装作看不见嘻笑道。
“芸初啊,往后沁沁和你一起住在东宫,你们姐妹俩个要互相帮助啊,宫里可是吃人的地方,有个姐妹互相帮衬,这是好事。”
季芸初红了眼眶冷冷瞪邓华洁。
“二婶,瞧您高兴成这样,您也知道宫里吃人,沁沁妹妹在宫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
邓华洁瞬间恼火,“你这是在诅咒我女儿!我知道你嫉妒沁沁攀上太子,可谁叫沁沁貌美,她就是有本事让太子动心,你不过是仗着养在国公爷名下,才被太子看上,没有了国公爷,你什么都不是!”
邓华洁看到季芸初脸色难看,得意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
“我家沁沁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血脉,可不是某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能比的。”
“你给我住口!”曹灵汝刚走过来就听见邓华洁说伤人的话,气得给邓华洁一巴掌。
“芸初是国公府嫡女,是我的女儿,不是什么野丫头,她是太子亲自下聘要娶的太子妃!再让我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你就给我滚出国公府!”
邓华洁不屑撇嘴,“我女儿的夫君是太子,你敢把我赶出国公府,就是落太子的脸!”
“呵!”曹灵汝嗤笑,“不过是给人做妾,有什么好骄傲的?”
邓华洁瞪眼,“太子以后登基就是皇上,我的女儿就是娘娘,我当然为沁沁自豪高兴。”
“别说了。”季修亦连忙捂住邓华洁的嘴,“当今皇上正值壮年,你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不想要脑袋了?”
邓华洁害怕闭上嘴巴,跟着季修亦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