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今天也没有掉马

第6章 她和她,熟悉同一段旋律

江浮默默记住了那个方向的人的相貌,陪着江老继续在展区参观了起来。

本次拍卖的举牌过程全程由带来的助理代劳,她要做的只是陪着老人家欣赏展览出来准备拍卖的画作。

“作为中世纪的油画大师,贝洛夫人非常擅长用随性的笔触描绘珠宝的质感,比如这幅画上的珍珠项链……”

江老爷子耐心地给她讲解,江浮则是耐心地听着,偶尔发表一些浅显的见解。

两人逛着逛着,走到了那幅《松鹤图》前。

“王于山是他那个时代最出色的工笔画家,大概是因为那时候世道乱,他选择了归隐山林,田园野趣下,绘画的风格也相比同时期的士大夫要随性潇洒。”江老爷子很是中意画中展翅的仙鹤。

江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垂眸低声,“这幅画,好像是赝品。”

“赝品?说说看。”江老爷子突然有了兴趣。

江浮顿时想把自己的嘴缝起来。

就那么一瞬,她脑子里冒出了那个画家的记忆,一时没住嘴,说了出来。

她不是想故意引起老人家注意的!

被老人盯着有些发毛,她深深呼吸,“就是……感觉纸张不是很旧。”

“呵。”一声嗤笑打破了祖孙二人,沈清鳞满脸戏谑地看着她,“江漪兰,你真的是江家教了十年的大家闺秀吗?鉴定书画的能力这么差?”

江老爷子表情不愉,江浮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爷爷,我们走吧,不与傻瓜论短长。”

她能感觉到,这个沈清鳞是来找茬的。而且,如果她在这里跟她理论,说不定又会说漏嘴什么。

保险起见,她还是回避为好。

“你骂谁傻瓜?”

“你觉得是谁就是谁,爷爷,我们走吧。”江浮挽起老人的胳膊,离开。

沈清鳞只觉得胸口有股郁气,憋的闷痛。

有种挑事被轻松挡回去的难受。

“清鳞,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梁昳走了过来。

沈清鳞语气不阴不阳,声音却大了些,“您的前准儿媳妇,眼力倒是比我们强多了,扫了一眼就说这幅《松鹤图》是赝品,真是……”

梁昳面色平淡地给她整理衣服首饰,“大概是看我们沈家嫌她人品不好,故意惹你生气,好让你也失态,你别同她那样的小人计较。”

“也是。”沈清鳞很快就释怀了。

方才的小冲突引来了不少目光,这会不大知情的人听到这对母女的话,也想明白了。

单老怎么可能随便拿幅赝品来拍卖,多半是那个叫江漪兰的小姑娘胡吹,被揭穿了就无理取闹。

没担当。

另一边,江浮能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恶意又上涨了几分,脑子被刺激得有些胀痛。

大约是看她脸色不好,江老爷子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别不开心了,不管别人怎么说,爷爷都会相信你的。”

“谢谢爷爷。”江浮心里一阵温暖。

老人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你去休息室吃点甜的放松一下,我去和刘秘书联系。”

“好。”

休息区准备了不少小巧的点心,江浮挑了只莓果白巧的切件蛋糕,找了个角落坐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日本探案系列:血色脸皮
日本探案系列:血色脸皮
东京的一处公寓内,发现了一具死亡的男性尸体。令人感到恐怖的是,这具男尸的脸皮被整张割下,刀法娴熟。但在他的身旁的矮桌上,放着他的黑色钱包,钱包里的证件和公寓的房东均证实他的身份就是张本雅智,日本籍,是一名跨国公司的职员。既然身份明晰,为何凶手还要杀人呢?与此同时,此前跟他一起的同公司中国籍女职员章紫城不见踪影。她是否是凶手?中日警方携手合作,中国刑警吴钊远赴他国,调查此案。而身在日本的女侦探耿玲
向阳逢春
穿越成了寡妇,改嫁怎么这么难
穿越成了寡妇,改嫁怎么这么难
卢靖穿越成了寡妇,军人丈夫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还没有牺牲,他平反的爷爷奶奶,二叔二婶就想把原主扫地出门。原主这个时候却重生了,本来按照记忆只要避免这些事情就可以了。可是原主却因为知道未来丈夫会牺牲而万念俱灰,她不愿意和极品家人斗了。于是在商场里被电梯故障卡死的卢靖穿越成了寡妇。她的战斗力爆表了!可是把渣渣们都斗倒了,自己想改嫁怎么这么难?丈夫活了过来,还重生了,可是他究竟爱的是谁呢?前世为他生为他
饭团爱上了菜包
穿越异世:皇帝太无情
穿越异世:皇帝太无情
一朝相逢,她陷入乱伦之恋;一朝转世,她成为相府千金;一朝成为太子妃,爱恨情愁;一朝成为皇后,才发现一切阴谋早就开始,到最后才知道深爱的人也是伤自己最深的人......
鎏梳
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
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
定和十六年,权臣孙女虞烛明被赐婚给同样权倾朝野的江家子定北王江云浦。百姓皆以为这是权力交接的戏码,其实两人都只是权势之间相互制约的棋子。深陷泥泞之人,保全自身已是难事,虞烛明只想活着。回首过往,原来两人曾经青梅竹马,少年情根早已深种。大厦倾颓之时,有勇士以薄力勉撑。江云浦:“命运让我失去双眼,失去自由,我原本以为这一生就不再有留恋。但霁光做了我的双眼,又给了我自由。那我,便为她活一次。”初识时,
松槚
非常炸裂,天生锦鲤体质
非常炸裂,天生锦鲤体质
简介:关于非常炸裂,天生锦鲤体质:"爹,不要难过,相信女儿一定会平安归来。"瘦弱的小女孩,用手轻轻拍打旁边苍老又瘦弱的老人。此刻的他内心很难受与纠结,都怪自己没用,年老色衰,帮不了家人什么,还成为这个家的负担。
归一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