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说:“我们进去放好东西就离开。”
连厘颔首。
李夜和凌宇像全能保姆一样,进门把文件放在客厅茶几上,又到餐桌将食盒里的食物取出来,精美摆盘,最后原路撤退。
整套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一点赘余。
李夜和凌宇同她道别:“连小姐再见。”
连厘在感叹靳识越哪找的员工,闻声,礼貌笑着回道:“再见。”
关上门的那一刻,连厘还觉得有点魔幻。
她家最近是不是变成着名打卡点了?
感觉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好几倍。
连厘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她摸了摸肚子,进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出来,发现靳识越还在睡,她走过去,膝盖跪在床榻上,手掌摸了下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没有生病。
连厘正要缩回手,却被靳识越敏锐攥住手腕,他力气大,一下抓得她有点疼。
靳识越掀起眼皮,瞧见是她,即刻卸了力道,但仍旧抓住她手腕。
“抱歉。”他嗓音略哑,语气淡淡的。
大少爷居然会道歉?
连厘略感稀奇,出声问:“你的助理们送食物过来了,你要不要先吃东西再休息?”
靳识越轻撩眼皮,懒不正经地挑了下眉:“这么体贴?”
连厘认为自己只是随口一问,跟体贴半点都搭不上干系。
“大少爷,我这里不是你家,没有佣人亲手端上美味食物到你床头。”
“那你到我家去。”靳识越唇角噙着笑,语气又莫名正经,“我亲手给你端食物到床头。”
连厘才不要送上门:“你快起来洗漱,我饿了要先去吃东西,不等你了。”
言罢,她直接走出房间。
连厘坐在餐桌前,吃得半饱时,靳识越长腿拖着懒散稳健的步伐走出来。
他穿着真丝睡衣,面料柔软,将他身上凌厉冷锐的攻击性消弱了些,额发慵懒自然搭在眉骨上,整个人看起来随性又贵不可攀。
靳识越拉开椅子,施施然落座。
李夜和凌宇送的是中餐,两人慢条斯理地用餐,吃得差不多,连厘抬眸望向对面的男人。
“你几点睡的?”
“十一点。”靳识越说。
肯定不是晚上十一点。
……上午十一点???
连厘心生诧异,做了那么久他都不困吗?
靳识越撂下筷子,掀眼帘,淡幽目光落在她脸上:“把今天的行程都取消掉。”
过年期间,连厘自己一个人哪里有行程。她问:“干什么?”
“陪我睡觉。”
靳识越视线掠过她面前的碗筷,得出她吃饱喝足的结论,起身,长腿往前一迈,结实有力的手臂勾着她腿弯和腰,将人抱起来。
连厘双手搂住他脖颈,问:“你不能自己睡吗?”
靳识越耷拉眼睑,黑眸睨着她,反问:“一个人怎么睡?”
连厘说的睡是名词,他指的却是动词。
她话语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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