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
江姝一踏入室内就被盛放的鲜花和琳琅满目的美食撩得眼花缭乱。忍不住满意的眼神看向李屿白:“一个家里果然还是需要一个贤惠持家的男人!”
封离桃花眼里满是嫌弃,随意踢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然后一把将江姝扯过来坐在了自己旁边。
燕羽绕到另一边,也挨着江姝坐了下去,不以为然开口:“光有贤惠有什么用,太单一,容易腻。不像我们做明星的,想要什么风格能塑造什么风格,以后娶了老婆绝对能让老婆体验到老公每天不一样的隐秘乐趣。”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将一盘帝王蟹转到了自己面前,拿起工具体贴入微地开始给江姝剔肉:“贤惠这种特质,只是我众多优点中的一个,姐姐以后就知道了。”
江姝没说话,顺手拿起一杯水玩。
封离冷艳的五官铺上一层戾色,拿起一只澳龙,很生疏地揪出一段肉扔进江姝碗里:“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破孩,破事多,麻烦,养在身边跟养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阁下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在我们华夏有句古话,聘则妻,奔着妾,你偷偷跟着我家姐姐跑了,这辈子在我们这边都是抬不起头的,更别说妄想上位当正室。”燕羽笑了笑,“你家老头子还在满天下悬赏找你呢,听说所有的卡都停了,那你现在岂不是只能依附姐姐生活?男人活成这样,真是长脸啊!”
江姝又猛灌了两口水。旁边,李屿白拿来一盘桂花山药糕,示意她边吃边看热闹。
封离果然被激怒了!
他蓦地冷笑一声:“小爷还需要女人养?”
“也是。”燕羽看他一眼,深有感触,“就阁下这张脸,随便往哪儿一放,多的是人愿意花钱,又怎么会缺钱呢!”
封离往江姝身边挤了两分:“听说,你们都是每天一万,支付给江爷?”
燕羽懒得说话。
封离呵笑一声:“我终究是不同的!我们家江爷每天转我三万八——我算算,你们四个加起来也才给了四万,啧啧!其中三万八都进了我口袋,可见江爷对我用情至深……”
燕羽目光望向江姝,就连李屿白都顿了一下,看向江姝。
江姝清了清嗓子:“那个,缝补毛皮施加的灵气,药材都是找阿离买。包括以后我们生活中需要的各种药材,都得指望阿离——阿羽,对阿离哥哥友善一点。”
“你和我的感情,真的只是药材关系?”封离看向江姝,语气发狠,带了质问,“你是不是说过,你还惦记我的人,甚至我的坟?都许下生同衾死同穴的盟誓了,你认是不认?”
江姝有点懵。她当初是说过想抢他一座坟,也是说过惦记他很久了,但那是作为客户谈生意那种惦记,怎么在他口里就升华了?
李屿白看着茫然的女孩,忍不住叹息:“江爷单纯,阁下何必把她绕进去,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不该由旁人替她决定。”
“不该由旁人决定?”封离嗤笑,“李屿白,你别在这儿装清高,你现在做的每件事,不都是在她面前刷好感值,拉存在感,宣誓主权?”
李屿白噢了一声:“有吗?”
“有的。”燕羽将蟹肉摆成了爱心状放在江姝面前,无差别攻击:“姐姐,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李屿白此人一向凉薄寡冷,又身居高位多年,身边女人不知道出现过多少,他凭什么就无缘无故对你死心塌地跟伺候祖宗似的?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傻子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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