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儿子占了对方的便宜,那就应该对人家负责,你不能因为人家嫁过人是新丧,就白白占人家便宜啊!”
“侯夫人你不要听这女人瞎说,我儿子金枝玉贵,怎么可能会看的上这种粗鄙的女人,她就是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还想进我伯府的门,想都别想!”
“你儿子看不上,那他为什么要钻我被窝,脱裤子啊!你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的心思,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我也是个良家子,你们伯府要是不认账,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到陛下面前告你们!”
胖寡妇见自己被这番诋毁,她索性也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输了大不了赔上这条命,要是赢了那她下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仗着有镇南侯夫人撑腰,这胖寡妇有恃无恐的紧。
“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叫你攀咬我儿子,你们死人啊,还不赶紧将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嘴给我打烂!若她在敢污蔑,乱棍打死!”
承安伯夫人在听到这女这般污蔑她儿子后,也是恨不得当下就弄死她,眼看着她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承安伯夫人也只想尽快把这件事给处理了,不然这四周住的不是丈夫的同僚家眷,就是达官显贵,他们伯府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来,可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镇南侯夫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不怕死,可奴家也不想死的这般不明不白!”
从云若拂主动自报家门起,她就知道这胖寡妇会向她求助,并且会想尽一切办法求她帮忙,而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要是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那就远远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承安伯夫人,你怕不是忘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一不是掌管刑法的官员,就更没有权利对手无寸铁的百姓要打要杀,听你这口吻,想来你们原先就是这等作风,承安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就是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这回事?”
“侯夫人这没影的话,你可不能乱说!”
承安伯夫人也没想到这云若拂竟然给她们伯府扣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她不傻,若真的顺着她的话应了下来,那回头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呢。
“我乱说吗?难道眼下你不是打算那么做吗?若我不来,你不打算杀人灭口吗?”
“你!镇南侯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执意要跟我添堵!”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云若拂就是故意的,她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要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找不痛快!
“圣旨到!”
还不等云若拂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便看到传旨太监骑马带着圣旨飞奔而来,也不枉费她在这里跟这承安伯夫人废话半天,总算是将这圣旨给等来了,云家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行动力。
这速度她都不得不佩服。
承安伯夫人在看到传旨太监那一刻,脸上也是不可置信,此刻脑海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封圣旨想来只怕来者不善啊。
“承安伯夫人还等什么呢,还不快将府中众人叫出来接旨,这可是陛下的圣旨,岂容尔等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