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学会所有秘法,咱么就绝不罢休!”尽管丁一已经完全没有了威信,但他发话,还是有人附和。那个萧肆,就是最积极的一个。只是这小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乐谱的事好说,可纬泽呢?咱们就这么算了?万一他回过头来收拾咱们怎么办?”
在场的人,每一个好东西。当初,大家都只是受了丁一的懵逼,可现在他们不管心里怎么打算也都对维泽出手了,万一那小子记仇,他们该如此自处?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虽然维泽也不是啥好人,顶多就是做人底线高些。但萧肆的问题,也的确是这些下三滥最担心的。
众人默默不语,丁一却高兴了。别人害怕维泽报复,唯独他却不怕,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都已经因为维泽而被张队率狠狠收拾过了,如果维泽赶在对他出手,让丁一完全可以把自己包装秤一名受害者,反将维泽一军!现在嘛,还是先找回自己的威信要紧。
“当然不能算了,实在不行,我们去想张队率举报吧,就说纬泽弄丢了从孙从事哪里借阅来的乐谱……”
“馊主意!”
丁一话还没说完,汪耳便直接跳出来。“人家营帐里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丢没丢?合着你被张队率训斥,也想让别人倒霉吗?”
“那你说怎么办?”
若是平时,丁一顶多暗地里想着报复,说话也绝对不会这么冲。可在这个场合,尤其是反驳自己的还是那个汪耳,让他连最起码的诡心眼都抛诸脑后了。
“除了这个,你有招倒是说啊。光用嘴说,谁不会啊!哼哼,也不知道是谁,因为说错话被张队率赶出演奏小队!”
“我他么的宰了你!”
被戳痛处的汪耳,这下可是彻底火大了。他是想扑过去跟丁一玩命,可周围那么多人,又岂会看着不管。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
“喂喂,汪耳你是不是觉得这地方偏僻,这么大声嚷嚷,不怕别人听到……”
“就是就是,怎么说咱们都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出了事,又有谁能置身事外。”
“去你码的!要不是听信了丁一的诡话,老子至于弄到这个田地?”
“哎哎,汪耳,丁一的诡话你都信了,怎么这会连人话都听不懂了?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嘛……”
“吵什么,一把火烧了这混蛋的营帐,让上头问他个用火不严!”
这时,柳乌忽然抢话道。毕竟白天那会,他可是被纬泽整的最惨的人。光是这些,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恢复之后,居然没一个人愿意跟他做乐谱秘法交流。折腾到了晚上,他还是只学会了一个喜悦秘法!闷气,窝火,尤其是看其他人能学会不少秘法,更是让柳乌整个人的心态不太对劲了。
柳乌一句话,所有人脸色不由全都为之一变!这个柳乌,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简单的偷乐谱加陷害,只要大家咬紧了牙关,除了纬泽之外没人会倒霉吗?要是扩大成纵火,还是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的小事吗?面对宁杀错无放过的严刑拷打,在场这些人,有几个能咬得紧牙关什么都不说的?
一干人,都被柳乌的疯狂镇住了,连那个汪耳,也都不顾上争吵了。倒是柳乌,不觉得自己如何,反而发出一阵轻蔑的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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