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老点点头,沉声道:
“此事的确需点提防,否则后果难料。”
秦长老想了想,忽然道:
“刚才小弟在碧涛宗那边盘桓片刻,听田志勇提及那位韩尊者的事,说此人身份来历非同小可。”
“昔日那位罗尊者错手打杀一位碧涛宗护法,邹天尊却禁止门下弟子复仇,当中似有不寻常。”
柳长老似想到了什么,目光微微一亮,急促道:
“宗主,我们最好加大拉拢韩道友的力度。”
萧宗主也醒悟过来,脸色一肃,对着身边刘夫人道:
“夫人,你即刻返回门庭,将韩道友需要的东西全部搜集起来,同时派人前往东南四宗搜寻,有多少收多少,哪怕吃亏点也没所谓。”
刘夫人颇为诧异道:
“夫君,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柳长老摇摇头,意味深长道:
“夫人,我玄阳宗能以奇珍异宝拉拢此人,难道其他人就不能?”
刘夫人顿时恍然,当即站起来,郑重道:
“妾身这就回去,免得耽搁了夫君大事。”
狼蛛山外,邬兴趁乱逃出了碧涛宗玄坛,但一出浮山全身突然动弾不得,就像落入泥潭一般。
此等情形,分明是陷入了封禁乾坤之术中。
他偷偷打量四周,忽见一道身影徐徐而来,感觉有些熟悉,念头一转,试探道:
“可是天禅上人高徒陶尊者当面?在下邬兴,昔日云轩宗宗主嫁女时,曾与胡德钟道友有过几分交情。”
陶知绍淡淡道:
“休要套近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里面斗法情况如何?”
邬兴暗自嘀咕,这算不上什么隐秘事,只怕不用多久就传得沸沸扬扬,因此也不隐瞒,将事情始末简单说了一遍。
陶知绍闻言,却是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道:
“你是说,骆永浩已经被韩乐打败了?”
邬兴微微点头道:
“正是如此,估计你们还不知道吧,那韩道友一身术法通天彻地,以一敌众不在话下。”
“当时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有十数名尊者被杀伤,逼得其他人龟缩回禁阵之中,根本不敢浮头。”
“我走之前,骆尊者似有不敌之姿,应该是玄阳宗赢了。”
陶知绍仍旧有点不信,指着巩夫人道:
“你来回答,他这话是真是假。”
巩夫人当时见乱象生起,也跟着离开,此刻被拦,只得怯怯道:
“邬道友所说句句属实,要不是我们躲避得快,只怕想离开都难了。”
陶知绍目光阴沉不定,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似在观察是否作假,这时耳际传来一道飘渺声音:
“徒儿不必纠结,放他们离开吧。”
数里外的洞窟中,闵邱兴早就将三人的问答听的一清二楚,咬牙切齿道:
“又是这该死的韩乐,专坏我巨蚺部落好事!”
天禅上人眼眉深皱,这件事没有达成,巨蚺部落之前的承诺也就不作数,便道:
“正所谓世事无绝对,闵道友,一计不成再想一计便是。”
闵邱兴红着眼,如救命稻草般看着天禅,急道:
“天禅道友,你是否想到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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