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听到后稍显慌张,但还是强装镇定
“怎么,坤哥还要请我吃饭?”
听到乌鸦的话知道对方外强中干。
“想吃饭对吧。”靓坤笑着说道。
同时向其他小弟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弟堵住门口,剩下的把他们围了起来。
乌鸦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上还是那副镇静的表情。
“坤哥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这次没带礼物,下次下次。”
说着,乌鸦试图拨开包围自己的人群,却被死死的拦住。
靓坤冷笑一声,“既然来了,没酒足饭饱,就别想走了。”
乌鸦眼见形势不妙,突然转身一一脚踢向离他最近的人。
还从怀里掏出短刀,想要逼退众人突围出去。
确实有点效果,但不大。
靓坤见到乌鸦和他的几个小弟在不断挥舞着短刀,不由得笑出了声。
'呵,喜欢玩刀是吧,阿枳上废了他们四肢,告诉他刀应该怎么玩。'
众马仔,听到靓坤的话,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好几天没动手,把阿枳都憋坏了。
乌鸦看到来人,身上那毫不加掩饰掩饰的煞气,比自己都浓烈。
乌鸦还好,但其身后的小弟,面对这种煞神,早就腿肚子转筋,瘫倒在地。
“靓坤,不!坤哥!你劈我,我们东星会给我报仇的。”
乌鸦边退边说,一直到退无可退,直接出声威胁道。
不等靓坤回话,楼上传来了一道声音。
“哼!那东星压我们洪兴的人,你还不够格!让骆驼那老东西滚过啦!”
随着声音落下,一道极其壮硕的身影走了下来,阿虎在他面前感觉都很渺小。
众小弟都叫了声秋叔,这人正是洪兴戒律堂的堂主宁秋,为人狠辣,法家一脉的忠实拥护者。
据说当年陪蒋震打天下,两把开山刀把骆驼和他老爸,从旺角砍到元朗。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小摩擦不断,但还是相安了近五十年。
二十多公里路,没人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只知道当时打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差佬收的场。
宁秋走到了靓坤面前,靓坤也说了声:“秋叔,您怎么下来了。”
宁秋看了靓坤一眼,说道:“做的不错,我这几年一直关注你,有我当年一半的样子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宁秋话锋一转。
“另一半是因为,你不够狠,你太像个商人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一脚上去将乌鸦的刀踢飞。
接着传来了令人牙酸的骨裂的声音。
乌鸦嗷地一声喊了出来。
宁秋根本没理,
“你挑他手脚筋他还能恢复,这样直接踢碎关他两天,他就彻底废了。”
靓坤听了宁秋的话,额头上出现了一滴冷汗。
“秋叔,我们哪有那功夫,您可是戳脚的传人。”
听着靓坤的话宁秋很自豪,但还是扫了扫靓坤身边的阿枳。
“这小子我看着就不错,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功夫。”
宁秋说完,不等回答,便走上前,揪起乌鸦的衣领。
“敢带人踩我洪兴的场子,你小子真是活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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