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裴文带着众人在狭长的地道中转了个弯,“这么说来,也算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还算是个好办法。”
地道尽头,贺兰裴文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响,在幽长的地道中显得格外刺耳。
傩皱了皱眉头,“上次来的时候,这扇门还是崭新的。”
贺兰裴文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的小祖宗啊,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
傩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好像是——广安元年?仔细想想,也才过了四年。”
“不瞒你说,这上面是个旱厕。”
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身后的女孩更是接连向后退了几步。
“骗你的。”,贺兰裴文走进屋内,“小张,让我们看看今天的客人有没有好运气。”
傩兀自笑了笑,“老顽童……”
“我很老吗,我还没到花甲呢。”,贺兰裴文头也不回地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你们运气不太好,那就让我们来找些戏剧性的东西吧。”
少女紧张地揪住傩的衣角,“我们运气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啊?”
傩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老顽童要开始发作了。”
“就这个了,你!”,贺兰裴文兴奋地拿着一份资料走向傩,“最近有戏班子要进皇宫演出,刚好有个人回家奔丧去了,他的信被我们中途截住了,你就用他的身份!”
“就知道没好事,净给我安排这些奇奇怪怪的身份。”
“谁让你驾驭能力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