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不理陈炎,对典韦说:“典兄,以你之勇,若冲锋陷阵,必是一名大将,未来可期呀,留在这里只会碌碌无为……”
“李典,我与你素不相识,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与文权相交已久,我信文权,你赶紧走吧!”
典韦拒绝了李典,让陈炎松了口气。李典无奈,也只好先走了。
……
傍晚,杜袭、陈炎和典韦三人坐在门口吃饭。所谓的饭,其实就是一碗麦饭,再拌点酱。陈炎穿越这些日子了,也习惯吃这种粗糙的粮食。
在这个时代,吃饭本是一件欢悦的事情,但三人似乎都不怎么高兴。
杜袭看着碗里的麦饭,一声长叹:“唉!”
陈炎看着碗里的麦饭,也是一声长叹:“唉!”
只有典韦嘴里细细咀嚼着,吃得正爽。他饭量大,今日又立了功,杜袭稍稍运用了权力,给他多分点麦饭。
典韦吃饱饭,看到两人不怎么动口,便问:“你们俩怎么啦?”
“我杜袭好歹也是颍川名士,自信满腹才华,可济世安民,却沦落至此,来这里当一个仓管,我心何安?”
“我……堂堂一985大学生,却来此处当一个低贱的士兵,连饭都吃不饱,我好惨呀!”
杜袭和陈炎两人齐声长叹:“唉——”典韦只是憨憨地看着两人。
“等等……”杜袭发现有异:“刚才你说什么985,这是何意?对了,你陈二狗最近怎么开窍了?怎么突然明智了起来,改了名,又起了字。这也就算了,怎么还给典韦起字?”
“嗯,最近偶有奇遇,突然间醒悟了,觉得以后不能再如此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我既来此世间,自当力创一番功业,如此才能光耀门楣,留名青史。”
受到陈炎的激励,杜袭也是一时热血沸腾:“陈文权说得有理,我岂能在这里自暴自弃?我当另求出路才行。”
典韦也激动起来:“不错,我亦要在战场上立功,得到升迁,日后可光明正大地回家。”
陈炎又谨慎地提议:“不过,咱们得另谋出路,可不能待张太守这里。”
“文权说得对,若是兖州没有机会,我打算回颍川了,如今颍川反比兖州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