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喁想了想,对周昂道:“兄长,这郭义来势汹汹,我们不宜与之交恶,若袁公在此,也定会先退避三舍,不如暂且罢兵退回阳城,等袁公命令再行商议,如何?”
周昂也是比较尴尬,郭义说话如此咄咄逼人,而且骑兵众多,自己骑兵也就三四千,基本都是步卒,若真打起来,自己肯定吃亏,若孙坚见状再从城里杀出来,恐怕自己休矣。
当即下令道:“后队变前队,缓缓退往阳城。”
周昂对着郭义一抱拳,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退走了。
郭义看着缓缓退去的周昂军,冷笑一声,还算识相,不然不介意给他来个人头落地。
待周昂军退走数里,郭义率军来到阳翟城外,对着城墙上喊道:“吾乃河东太守郭义是也,袁绍军已经被我劝退,尔等速速打开城门,让我等一聚。”
“哈哈哈,郭义,你可是董卓的走狗,不要假慈悲的来我阳翟城,本刺史知道你的意图。”城墙上孙坚哈哈大笑,却不买郭义的帐。
郭义闻言心中不悦,定睛看了看城墙上说话之人,喝道:“你可是孙坚?本太守好心好意来给你阳翟城解围,你却说出此等话来。”
孙坚冷哼一声,“哼,郭义,你可知张让送去的求救信是何人所写?”
“嗯?”郭义有点懵圈,什么情况?这孙坚怎么知道张让还活着,难道求救信是孙坚逼着张让写的?难怪,这阳翟城被围城,跟张让的世家有什么关系,谁占了不都一样吗?这么大的世家,只要没有太大的恩怨,哪个诸侯敢大胆去得罪呢?
孙坚见郭义不说话,立马大喝一声,“押上来。”
片刻后,只见城墙上押上来一位老者,花白的头发散乱。
“郭义,此人正是十常侍之首张让,今日既然被本刺史逮着,哈哈哈,你想想,他还会有活的可能吗?原想假借张让的信把郭胜也引来,一起诛杀,却没想到把你河东太守郭义给引了过来。”
“哈哈哈,孙坚,你想多了,本太守只是来劝和的,至于这张让,呵呵,跟我没关系。”
孙坚冷笑一声,“给本刺史将这祸国殃民的贼首砍了!”
话音一落,张让被押在城垛边,咔嚓一声,张让的人头掉落在城墙脚下。
郭义看后,没有一点反应,反而笑了笑,这张让本来就该死,谁让他自己一个人跑回颍川,好好的跟自己老爹待在一起不好吗?
“孙坚,这张让杀的好,你为这大汉除了一害,我郭麒麟佩服你。不过,我此次前来可是帮你解了围城之境,你不得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