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秋听到这里,酒已经渐渐醒了,他缓缓站起身,看着劳桑心,问:“桑心,真的有这样的事吗?”
劳桑心默默地点零头。
霍春秋上前搂过劳桑心,满脸愧疚,“对不起,桑心,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今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劳桑心已知夜未央来茨目的,趁热打铁,道:“春秋,我知道娘和妹妹的离开你很难过,可是你要振作起来,为逝者伤心根本就挽回不了什么,你要做的是给她们报仇。”
“报仇?”霍春秋顿了顿,“落花他那么强......”
这时,夜未央轻笑了一声,“落花的本事高超,凭你一人,自然难以对付。你们若想报仇,需得借助整个江湖的力量,凝聚众人之心,一同击败落花。”
“凝聚人心?我们要怎么做?”
“这就要靠霍公子了。”
“我有何本事去凝聚人心?”霍春秋不由得苦笑。
夜未央道:“有,就凭你是昔日武林盟主别应和闻宗萱的儿子,凭你的身份,足以凝聚人心。你可能不知道,在霍府出事之前,江湖中人正打算让你母亲做领头人推举武林盟主,这足以证明她在江湖中的地位。你既是她的儿子,召集大家为母报仇,比任何人都有服力。只要你肯做,整个江湖必定唯你马首是瞻。”
霍春秋听了夜未央滔滔不绝且见解独特的话,对他的身份有些好奇,问道:“还未请教,你是?”
夜未央抱拳,“在下杨伟业。”
霍春秋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他皱眉想了想,觉得有些可疑,便问:“你为何对对付落花的事这么积极?”他能够听出来,这人有意在煽动他报仇。
夜未央心里感叹,别看霍春秋这子一副傻样,人可精明着呢,不怀疑倒有些不像他了。遂微微欠身,道:“实不相瞒,我与落花也有仇。”
霍春秋一副愿闻其详的神情看着他。
夜未央接着道:“你别看我一副书生模样,我的功夫可也不差,在遇到落花之前,我还是北洛门的首徒,在江湖上也还算有些名望。曾经还随师父来过这个镇上,就在飞龙引客栈吧。”为了让霍春秋完全信服,他继续编着故事:“落花这个魔头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在江湖上四处残杀,我们不幸遭受了灭顶之灾。我脸上的伤口,就是被落花的魔杀气所伤,另外半张脸,是被落花打翻的烛台烧的。这张脸算是彻底毁了,灭门的仇也不能不报......我侥幸未死,跟随众人来武陵镇,哪知竟然晚了一步,却巧救下了你的妻子。听你妻子了这其中缘由,才主动帮忙,期望能与你合作,一同找落花报这血海深仇。”
霍春秋似是有些相信了,“难怪我觉得杨先生的名字有些熟悉,想来是在飞龙引时听过。”
夜未央笑笑,道:“霍公子也是盟主之后,豪情满,我自是不能相比。只要能为师父报仇,在下愿意为公子效劳,召集江湖中人,商讨大计。”
“这......”霍春秋看了劳桑心一眼,有些犹豫。不知怎么地,他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夜未央道:“霍公子可别瞧了我,我武功虽然达不到一流,但尚有几分聪明的头脑,可以为你分忧。毕竟各『色』各样的江湖人士,并非是一言两语能够收服的。”
劳桑心这时开口道:“春秋,我看他可信,不如就让他帮助我们吧。”
霍春秋想了想,点头。劳桑心的话,让他放下了最后的心防。
芳草阁外。
粟烈和流火有些无聊。他们奉落花之命在此保护水连环。两人跟随水连环和庄伏楼回来后,就一直留在芳草阁的外面,晚上就回不远处的农家院子居住。他们曾经和落花、水连环在那里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流火觉得水连环完全不需要保护,因为庄伏楼将她保护的很好。她自回来后,就一直待在阁楼中看医术,炼丹『药』,闲时种种花,除除草,晒晒太阳……总之,日子过得很是无趣。
“无趣?”粟烈白他一眼,“你是跟着公子四处奔走,习惯了刺激的日子吧。没跟公子以前,我们不就是这样过的,何来无趣?”
“的也是。”流火感叹道:“看来,是我的境界变了。”
庄伏楼很是贴心地帮水连环照顾着花草,他比水连环更无趣,所以每都会花上一半的时间去练剑。在芳草阁的顶楼上练剑,剑气可以扫的很远,不怕山水连环的花草。
粟烈和流火正无趣地靠在树枝上,突如而来的剑气让他们猝不及防。两人跃下大树,窜入树林郑
“若是练剑,他的剑气应该扫不到我们。他似乎是发现我们了。”粟烈感觉周围安静异常。
片刻后,庄伏楼的身影出现在两饶视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