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青璃夫人幽幽地问,她不懂为何自己的儿子不许其他的女人靠近。
“因为白此生只爱莫邪,其他的任何女子,他都不屑一顾!”夜未央替江才情解释。
“就算如此,你又怎么能伤害赦儿?她可是你的姐姐!”
青璃夫人一句话,再次将两个男人搞懵了,弄了半,原来她并没有完全清醒,神医怎么没有治好她?
夜未央二话不,扭头便出了房门,身后依然传来青璃夫人对江才情的抱怨声:“你姐姐从就命苦…”
夜未央急匆匆进了大厅,就见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
“领主,神医已经离开了,我们没有拦住。”尚未话,劳桑心已满脸愧心地率先向他报告。
夜未央皱了皱眉,水连环受白一掌,没有当场死去已经是奇迹了。如此重伤,若不及时治疗,恐怕撑不了多久吧!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去,怕是心生怨恨了,但愿救人无数的她,也能够自救。
扫了几个属下一眼,夜未央并没有责怪众人连一个身受重赡人都留不住,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个满身是毒的人,要离开簇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淡淡道:“有留下甚么话吗?”
劳桑心道:“神医,夫饶病,是心病,要用心『药』医,而且,她父亲都治不好,又怎能指望她。”
夜未央神『色』稍变,喃喃道:“这算是弄巧成拙吗?”
劳桑心愣愣地看着他,却又听他问道:“农儿的眼睛她医好了吗?”
劳桑心点头道:“神医,明拆了纱布,就可以重见光明了。”
夜未央熟思片刻,道:“这丫头懵懂无知,从她口中套不出魔教的重要信息,给她制造点麻烦,最好能让她想家,届时可藉由她接近魔教的人。”
星杀南华有些怀疑,道:“让她想家,这会不会很难?她似乎已经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冉必之道:“领主,你这是甚么招?直接让她带我们去她家不就行了?”
夜未央沉声道:“这是万无一失的绝策,百利而无一害。只有她心甘情愿,完全站在我们这一边,才能下完整盘棋,我不想半途而废!”
这话的太深奥,众人似懂非懂。劳桑心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夜未央,欲言又止。似乎知道她在想甚么,夜未央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出去一趟,不会『插』手,你尽力而为吧!”笑容中带着一种欣慰。
六日跟自己久了,人也越来越聪明,有自己在这里,恐怕给农儿制造再多的麻烦都无济于事吧!
“都,你去追一下神医,万一她支撑不了就将她带回来。神医的命还是很值钱的,不能让她在外面挂了。”
安排好了一切,夜未央又朝冉必之招了招手,道:“必之,跟我去一个地方。”
冉必之怎么也没有想到,领主带他去的地方竟然是青.楼,香国『色』楼。
似夜未央这种风度翩翩的人物,进这种风月场所,总会引起一种『骚』动的。但这位公子一进门便钦点了新任花魁夕颜,然后坐在桌边自饮自酌,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个姑娘对其投怀送抱。
冉必之起初是硬着头皮进来的,终其一生都没有进过青.楼,难免有些不自在。此刻,他正抱着剑,脸『色』僵硬地坐在夜未央身旁,受他化心心法的影响,也没有一个女人来『骚』扰他。其实他的心里还有些抱怨,领主来嫖.『妓』干吗要带着他啊?但是,当他看到正从楼梯上缓缓而下,一袭红纱的夕颜时,不由得愣住了。她怎么会沦落青.楼,还是根本就是两个相像之人?
在满堂的惊呼声中,夕颜,或者江末宁,一眼就看到了正坐中央的夜未央二人。这两人她绝对不会忘记。一个是陪同自己经历了她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对于自己的遭遇,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个是让她想想都觉得心痛的男人,姐姐那不正是因为和这个男人喝酒才冷落了自己的吗?难道,这个人跑到这里来找自己也是为了姐姐吗?夕颜不由得冷笑,管你是谁?本姑娘定会让你臣服于我的脚下!
“必之,怎么,你看上这姑娘了?”夜未央见冉必之一直盯着夕颜看,不由得取笑道。
冉必之一回神,脱口道:“你要做什么?”
夜未央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嫖她!”
冉必之脸『色』一变,急忙道:“可她是…”
夜未央突然话锋一转,“江末宁啊,居然有本事让商羽落散尽一身功力,我倒要瞧瞧,你有甚么能耐让人臣服于你的石榴裙下!”
冉必之一时语塞,究竟有甚么是领主不知道的?
夕颜娉婷玉步来到夜未央面前,用自以为很『迷』人,对夜未央来却很生硬的微笑,道:“公子,你找我?”她刻意低着头,不敢去看冉必之。
夜未央盯她半晌,突然对冉必之道:“必之啊,这么美的姑娘,让你杀她,你下得了手吗?”
冉必之听出来了,领主的绝不是玩笑话,他是真的要杀夕颜。所以,他犹豫了。
夕颜也察觉出了不对,冉必之是糊涂堂的日杀,能够让他毕恭毕敬的人,绝不是普通人,这个人难道就是他们的领主?她试探着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夜未央满脸笑意,薄唇微启,轻吐三字:“夜未央。”
夕颜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果真是他。这个被誉为神一样的男人,曾是她和商羽落的头等大担一句“若铲糊涂堂,先灭夜未央”让姐姐寝食难安,四下追击。这半年来,她和商羽落奔波江湖,涯为伴,就是为了找寻他,却始终无果。如今离开了商羽落,他竟自己找上门来。
夕颜不是笨人,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惹不起的。纵使是堕落青.楼,成熟了许多,但本『性』还在,骨子里就容不得他饶背叛,心中冷笑:“商羽落,既然你如此看重这个男人,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今日就让他做我的裙下之臣!”
她突然喝道:“诸位!”夕颜暗含内力一喝,让厅中嬉笑的人皆安静了下来,“今日这大厅便为我夕颜一人所有,不情之请,还望谅解。”完,也不待众人回应,她轻轻拂开夜未央桌上的茶具,然后轻盈地趟在了上面,似一朵娇艳的红玫瑰,慢慢地扭动着身体,向夜未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