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璞将信递还给陆平:“别留着,烧掉!”陆平闻言惊愕的看了贾璞一眼,随后叹了口气拿出随身的火柴划了一根将信烧掉,待信纸燃烬剩下一堆灰的时候贾璞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想管他了呢!”
“狗儿的,”陆平笑骂道:“你这是跟我装糊涂呢,”他叹了一声,“我心里头是有怨,可也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要是陛下最后反悔了,让被人上位,那我陆家也没什么好下场。”
贾璞抬头看了眼没有一点儿的光亮的夜空,“你能看清就行,”他笑道:“给他去信吧,就说我说的,陛下那是在玩平衡术,不必担心。”
“平衡术?”陆平好奇道:“怎么说?”
“刚夸完你,”贾璞瞧了瞧陆平嫌弃道:“这会儿又不明白了,”说着又喝了一口壶里的酒后解释道:“我虽说不在京城,可也每日都看邸报,现在很多人都认为秦王就是下一任的至尊所以都竭尽所能的拍马屁,处处夸赞表扬,这对于帝王来说是一种忌讳,陛下看不得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所以定要找人出来制衡一下这种局面!他将齐王召回京城这是在警告秦王,不是只有他这一个儿子!”
“竟然是这样!”陆平惊叹道,“可,可秦王他对陛下......”
“再尊敬那也是君王,”贾璞直接打断陆平的话,“别操心那些了,早点儿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尘往回走,不顾陆平在身后的嘀咕。
不知是因为赶路的疲累还是昨夜喝了酒,贾璞睡得很沉。“怎么了?”他在林黛玉的再三催促下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睁开眼睛。
“该起了!”林黛玉轻拍了一下贾璞的脸,然后走到窗户处将窗给打开,“一会儿饭就该凉了!”
“哎呀!”贾璞叫唤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伸懒腰,“这驿站倒是个好地方,鸟语花香的,”随着林黛玉将窗户打开,贾璞深呼吸了一下,“这空气也好!你们用过早饭了?”
“喝的当地的罐汤,”林黛玉拿过帕子递给贾璞,“很是鲜美,你一会儿尝尝。这边离滕王阁远不远,”她等贾璞将脸擦好后道:“我见先生的手札上是此地去的滕王阁。”
“南昌府。”贾璞算了一下时间,同林黛玉说晚点儿去问问驿丞,反正离他们到西北的时间还有很长,可以顺道去看看千古流传的《滕王阁序》的滕王阁。
陆平听说还要进城游览一番,撇嘴嘀咕了两句羡慕人家娇妻在怀,后悔当时也应该同皇帝求个情将自己喜欢的那个小妾也带上。虽羡慕嫉妒,可他还是担心只有柱子和陈锦辉二人会护不住贾璞一家,便拨了几个士兵跟着贾璞。
林黛玉没有穿那些繁琐的服饰,而是同贾璞一般身着劲装。“嗯?你笑什么?”林黛玉见贾璞笑得诡异嗔怪道:“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在贾璞说要西行的时候林黛玉在做衣裳的时候特意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段做了两身男装,“这还是你先前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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