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殿内,众太医与近侍们,望着江流儿的眼中都充满了羡慕。
若是这人真治好了国王,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位极人臣了,就算是当朝宰相,恐怕也不敢跟他对着干。
“等等。”
朱紫国国王,那虚弱的声音再次从屏风后面传来:“公子,我现在面无人色,实在是不方便见人,你看,有什么别的办法?”
“陛下。”
一名太医苦笑道:“医术,无非就是望闻问切,若不见面,这位公子又怎会知道您的病情呢?医者仁心,在医师眼中,病人都是一样的。”
这披香殿内的几名太医,虽然说也不相信李承乾和江流儿是什么神医,但毕竟读书多年,很有涵养,也不会跟那些武夫近侍一样出口怒喝。
“不必麻烦。”
江流儿摇头道:“去给我取来一根十米长的丝线即可。”
“丝线?”
披香殿中的太监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江流儿是什么意思。
治病要丝线干什么?
而且,还要十米长的丝线?
几名近侍,动了动嘴唇,想到李承乾与江流儿未来的身份,还是压下了那一种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可却不想,那些太医们听到江流儿所言,却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一名须发皆白的太医震惊道:“取丝线来,这位公子莫不是要悬丝诊脉?”
“是。”
江流儿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
有主公在身边,他并不想出风头,一个合格的属下,应该将所有出风头的机会,都留给自家主公才对。
太医们闻言,眼中顿时露出钦佩与期待之色。
这里不是大唐,医道远不如大唐昌荣,但就算是在大唐,悬丝诊脉也是极少数杏林高手才会使用的绝技,在朱紫国,更是一个记载在医书上的传说。
看到太医们脸上的惊容,旁人虽然不知什么是悬丝诊脉,但也知道这定是一门绝技,心中暗暗惊叹。
很快,两名太监便取来了极细的金色丝线。
金线一段,系在朱紫国国王的脉搏处,而另外一半,系在结实的木桩之上,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江流儿将手指放在金线之上,细细感悟着朱紫国国王的脉搏跳动。
披香殿中,众人屏息凝神,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呼吸变得极其轻微,生怕因为自己的呼吸,而打扰到了江流儿为朱紫国国王诊脉。
整个空旷的大殿之中,寂静无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数十个呼吸之后,江流儿松开手,示意太监将金线的另一端,系在朱紫国国王的另外一个手腕之上,待系好之后,稳定金线,便又开始诊脉。
又诊了数十个呼吸,江流儿脸上露出笑容,笑着说道:“陛下左手寸脉强而紧,右手寸脉浮而滑,中虚心痛,汗出肌麻,小便赤而大便带血。诊此贵恙是一个惊恐忧思,号为双鸟失群之症。”
“对!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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