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尚居陆冷冷地斜睨了阮行远一眼,被他挡在身后的阮行远瞬间便不敢说话了。
尚居陆想要交出羽简片换取和平,余相皖可不乐意。
现在只是他们单纯的抢劫而已,至于阮行远指挥寻宝鼠抢夺他羽简片的仇还没报呢。
哪能那么容易就算了?
余相皖戏谑的看向被尚居陆挡在身后的阮行远。
随后移开视线看向尚居陆和一直在他俩旁边装鹌鹑的另一名乘风宗弟子。
“你和他,自然是可以离开的。”
余相皖说着又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阮行远,继续道。
“但是他,不行。”
“他得比你们先离开。”
先离开?怎么先离开?不就是撕碎传送符箓淘汰出去吗?说得那么好听。
阮行远见余相皖不知好歹,顿时眼睛像是喷了火一般。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肯把羽简片让给你是给你们扶摇宗面子!”
余相皖看着他,也不恼。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我进秘境第一天可是你让你的寻宝鼠趁我不备抢走了我手上的羽简片。”
阮行远闻言愕然。
他当然从一开始就认出余相皖来了。
毕竟他让寻宝鼠抢了那么多人的羽简片,只有余相皖一个人跟着寻宝鼠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阮行远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
“技不如人还好意思找上门?!”
余相皖现在也不答他话了,只定定地看着护在阮行远身前的尚居陆。
尚居陆迎着余相皖漫不经心的表情,思索了几秒,随后退开半步。
阮行远被彻底暴露在余相皖三人面前,霎时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师兄,见他不为所动,又看向离他不远处的另一位师兄。
那位从头到尾不说话的师兄见他望过来赶紧假装没发现。
余相皖收了三人的羽简片递给叶枕安,只有两片。
余相皖颇为嫌弃的又看了一眼那孤零零的两枚羽简片,“就这么点儿?”
随后抬手用灵力将阮行远从阵法之中拖出来。
即使秘境比试只有半个时辰就要结束了,他也要亲手将这个人送出去。
余相皖手上狠狠将那男子砸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阮行远。
“是你自己捏碎传送符箓出去,还是我送你出去?”
由余相皖送他出去,那就只能是强行抹去他储物戒上的神魂印记了。
被打上神魂印记的法器被人强行抹除,主人也会不同程度的受伤。
温南新看着先前还清冷温润的余相皖现在这副模样心下也有些怵,没想到先前还一片柔和的相皖师兄还有这么狠厉的一面。
而叶枕安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余相皖。
余相皖不经意的一瞥,便看见了不远处气定神闲的叶枕安。
虽然叶枕安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是他总觉得叶枕安在饶有兴致的看戏。
而阮行远则是恶狠狠的看向余相皖。
气得发抖的慢慢从储物戒之中取出传送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