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出了门,故意沿房边走一圈,看到裤子沾了一片油的那位,狠狠地眯了眯眼睛。然后走到旺盛的身边,对着旺盛低声说了两句,旺盛本是蹲在门槛上,立马调整了方便的姿势,几口就吃了碗空,利索的回屋子把碗丢进锅里,俩人一对眼默契着绕开众人进了油坊。
小四说:“盛儿,那夯货犯了东家忌讳,偷胡麻还糟践粮食,咋个教训呢。”
盛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麻子磕着,蹲在榨油的长木杠子上,才很恨的说,
“那是个新人,东家仁厚,以前有这样的,只要进肚子的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个可不地道,把东家的东西不当东西,也不少他一个干活的,不要了吧”旺盛学了光海的仁厚,小四接了光海的智慧。
“直接给钱让走人么,这会子让走,搁别个家干,胡说咋闹,要是收尾了就直接结了工钱让走人去。”
旺盛想了想也是,小四脑子好使,做事想的多,旺盛是没有好办法,狠狠的磕着麻子。
“那咋闹?”
小四笑了,“再让他出一次事呗!”
旺盛笑了,笑的让麻子呛到了嗓子眼,一阵猛咳过后,吸着气顺了顺:
“就你一肚子坏杂碎,你说,我干啥?”
“下午拖拉机要上垄上去,里面车下去不好上来,让那夯货推去,推翻了说东家不愿意,也用不了这多人了,他太能吃,给他钱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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