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在这里,吴勉、广仁便打不起来。也没人将百无求的胡说八道当回事,不过这两位大方师来南京做什么,不说清楚是不行了。
当下,在‘徐福’的要求之下,广仁说道:“差不多半个月之前,我们师徒在西藏同佛寺拜望桑杰活佛。正要离开的时候听一位来自南京的密宗弟子说起了贾士芳惨死的消息,火山与他师徒一场,我也曾经很看重士芳。这才想要回来祭拜一下,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没有入土为安……”
“你们师徒俩去西藏了……”归不归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他似有似无的看了吴勉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半个月前算起来贾士芳刚刚离世也没有多久,你们爷俩远在西藏都能知道,这事情透着蹊跷啊……”
“贾士芳的死不蹊跷吗?”广仁看了归不归一眼之后,从怀里摸出来一封信函来。递给了老家伙之后,继续说道:“这是年前士芳给我的信,信上已经透露有人可能对他不利……原本我以为有你们几位看着他,应该不会出事的。想不到他还是去了……”
广仁说话的时候,归不归已经打开了信函。上面确实是贾士芳的笔记,开头是向广仁、火山请安,诉说了自己外孙女邵素如马上要大婚的事情。以及吴勉、归不归他们在京城的一举一动,信函末尾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写到——近日弟子时常无故惶恐,夜不能寐。似有人暗中对弟子不利……
贾士芳暗通两位大方师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和吴勉不利,归不归也懒得去管。不过看到最后这句话老家伙动起了心思,那时候自己这些人就在京城。按道理贾士芳感觉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自己和吴勉。为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提,却暗中向广仁私通书信诉说……
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将书信递给了吴勉。随后老家伙开口说道:“到底是两位大方师调教出来的……看看这信里面写的,就差把我们几个的早饭吃什么写在上面了。”
听到了归不归的话,火山皱了皱眉头,随后对着面前的老家伙说道:“贾士芳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们吗?还是说要害他的人就是你们几个……贾士芳虽然离开了宗门,不过终究做过我火山的弟子……”
“你不是就一个叫罗本的亲生弟子吗?”这时候,吴勉一句话将火山怼得满脸通红。白发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样,用他特有的笑容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说起来罗本,他那魂魄真的适合夺舍吗?”
当初罗本死在了鬼道教之下,火山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当下这位红发大方师将他弟子的魂魄寄生到了一位路过的武官身上,后来这武官去了大将军年羹尧麾下为将。这些年火山没有再和罗本联络,现在被吴勉提起来这件旧事。他将自己痛失爱徒的罪过都算在了这个白发男人的头上……
这时候,‘徐福’咳嗽了一声,随后开口说道:“我说句公道话,贾士芳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把他的魂魄带出来一问就知道了。如果真是广仁、火山所为,那我也不再说合了……方士一门当中,没有无辜残害弟子的大方师……”
听到‘徐福’松了口,广仁却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他恭恭敬敬的对着这位大方师行礼,随后继续说道:“师尊,当初吴勉、归不归搅乱了地府,新任阎君已经下旨将和他们有关联的魂魄直接拉进地府。而且士芳亡故快一个月了,再施展术法也无法将他的魂魄带过来了……”
“那你就小看这个老家伙了……”‘徐福’微微一笑之后,转头对着归不归说道:“我知道老家伙你有后手的,这么多年不会只依靠一个贾璐来知道地府消息的。你手里还有其他的地府底牌,现在不用你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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