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明明已经交过钱了,怎么还不让过?”
“就是!你们越来越过分了!”
“诶不是,不是不让过,就是,你们再等会儿..”
“等什么?!再不过河天就要黑了,到时候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我们上山找点山货容易吗?!”
“就是就是...”
一伙持刀的壮汉在渡口边上把人拦在边上不让过河,七八个人虽然刀剑在手但却是紧张无比。为首的那个糙汉子张口无言,虽然有许多话想要说出来,围在一起的五十来个人不知是谁言辞犀利如此,让他是一点话都反驳不了。
“我...这...”
讷讷不知如何,手中大刀是紧了又紧,但是看着周围五十来人却又不能真的动手,纠结如此,脸都被憋的红了。
“大哥,还跟他们解释什么!咱还怕他不成?!”
为首的汉子纠结,倒是后面的小弟们群情激奋了,手中可是利刃在手,怎么还能怕了你们这一群泥腿子不成?
“动了动了,他们说不了理想要动手了...”
“他们手里有刀咱们不能和他们打啊!”
“怕什么,咱们有那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们哎哟...”
人群激愤但始终都是不上前一步的,只是里面不知有个什么人在撺掇拱火,让也一样不知所措的渔民渡人们蠢蠢欲动。
只是还要再说,却不知被谁背后一脚将人给踹了出来。两个牙尖嘴腮的人受不了如此大力,人群也似低挡不住纷纷让开,那两个躲在人群左右的家伙一下子就滚到了前面来。
“谁踏马踢的你爷爷?”
“有种的滚出来!”
两人在人群当中掌控雷电已久,一时间心绪膨胀,还未回到现实,见得被如此欺负自然不肯罢休,捂着屁股想要起身再战,却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自绝与人群当中,站到了二者中间。
“听你们声音,有些耳熟啊...就踏马你们在拱火的吧?”
这下好了,原本还找不着撒气的地方,就见得两个煽风点火的自己滚了出来,挽着衣袖上前两步就要收拾,攥着两人领口就把人给提了起来。
“等会儿....这几个有点眼熟啊...”
小弟想要动手就被那领头的汉子给拦住了,摸着下巴看着两个变了脸色求饶的人纳闷。不仅是他,原本还有些愤愤的渡人们没了人撺掇,也纷纷醒悟,看着那两人恍然出声。
“这不是茶村的二拉子和狗剩嘛!这俩青皮不是去城里了?”
“就是,我都还记得上次被一个官爷给打了半死,在这边没地方混去城里了...这怎么人模狗样的就回来了?”
“我也想起来了,刚我已经要上岸了,就是他们拦住拉我过来说是有热闹看的。”
“诶?我是听那狗剩说有人送咸鱼才过来的...”
两拨人的矛盾点一下子就换了人,被围在中间的两个泼皮原本都还能白着脸讨饶,这下看漏了底了,脸就直接变青,挣扎更甚,只想赶紧跑了去远离这里。
“所以你俩就是故意拱火给爷们找麻烦的呗...”
得见从头到尾阻拦自己等人办事的元凶,那本就憋了一口气没处撒的壮汉更是恼火,小弟闻言自是知晓自家大哥的恼怒,手中领子是颠了又颠,将那两人吓得可怕,本已经散去了的大半力气又不知从哪里生出来,手足挣扎想要逃离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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