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社死了,活了这么多年,今天算是他最丢人的一天,而且很可能也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此时已经回到家的傻柱,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紧闭着房门,呆愣的坐在家里,他不明白本来相亲挺好的事,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许大茂,妈的,今个要不将这货碎尸万段,他就不是傻柱。
傻柱愤恨的想着,起身就要出去找许大茂算账。
可刚走到门口,他才想起来自己还一腚屎呢,无奈只能暂时先压住这个念头,先把屁股洗干净再说。
王大喜并没有赶上这场热闹,今天下班后,他和韩小伟一起约了白建业喝酒来着。
白建业在仁心堂,管的就是各种药材。
要想以后将药酒的生意做大,王大喜还得指望人家白建业呢,于是今天下班也没什么事,他就让韩小伟把白建业喊出来,一起联络下感情。
因为白家老爷子给白建业立下规矩,白建业晚上并不敢太晚回去,这顿酒喝的时间并不长,当散场后王大喜回到四合院,傻柱和许大茂的那场闹剧才刚完事没多久。
虽然说丁秋楠才刚和张媒婆一起离开,傻柱也是刚回家没多久。
但这件事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王大喜刚进南锣鼓巷就听说了这事,等他进了自家的四合院,坐在前院和邻居们唠嗑的阎埠贵就喊住了他。
听着邻居们都在那议论这事,王大喜心里更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许大茂居然把傻柱揍的大小便都失禁了。
为什么说大小便都失禁了?这就是传话的水分问题了。
当时傻柱明明只是因为闹肚子,被打的喷翔了,但经过大家的渲染和有意夸赞,那就多少有些跑偏了。
什么屎尿满天飞啊,什么傻柱当时被打的只有求饶的份啊。
总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这里夹杂了很大的水分。
站在前院和听着邻居们说了一会,王大喜推着自行车就进了中院。
等他进了中院时,就直呼好家伙。
这时的中院,虽然两位当事人早已经不在了,可现场却并没有人收拾。
王大喜推着自行车没走多远,就看见东一滩西一块的液体。
尤其是傻柱家门口,台阶下面那一块,更是好大滩的一口,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气味。
“傻柱这事真的被打出翔来了?”王大喜心里疑惑,不禁看向傻柱家的屋子。
就在这时,傻柱家的门开了,只见傻柱身穿一套轧钢厂工作服,瞅了王大喜一眼,一句话没说奔着后院就去了。
看着傻柱过了月亮门直奔许大茂家的屋子,王大喜急忙调整车头,推着自行车跟着进了后院。
砰…砰…砰…
傻柱在那砸许大茂家门呢,王大喜这货推车跟着过来了,也不吱声就在那等着看热闹。
“傻柱…我家大茂没在家。”,屋内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
“许大茂,出来,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娄晓娥的话,傻柱当然不信,他表情扭曲的喊完,见许大茂当起缩头乌龟,门口只有娄晓娥守着,于是开始踹门了。
“啊…”娄晓娥惊叫一声,“傻柱,真的,我家大茂真不在家……”
娄晓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显然是被疯狂的傻柱吓的不轻。
咣当一声,许大茂家的门被傻柱踹开了。
傻柱直接冲了进去,引得刚想躲回屋的娄晓娥又是吓的一阵尖叫。
许大茂确实不在家,这货打完傻柱后,知道一会傻柱一定找他算账,于是索性直接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