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你我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时汀想拉进关系,不至于等会被揍脸。
慢条斯理拿出一把小刀,慕斯慢慢比划,“时汀,这招对我没用。”
看着刀光闪过,时汀硬着头皮上前,“慕斯,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那就是有意的了”慕斯继续比划。
见气氛缓和不成反倒更加紧张,时汀飞速走人,“慕斯,我先去看景辞了。”
看着好友飞速逃跑的身影,慕斯不紧不慢跟上去。
到ICU病房门口时,时汀心虚回头,见好友跟了上来,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问。
“慕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承认拐走你妹妹是我不对,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无比纯真的友谊吧。”
慕斯挽了挽衣袖,很是禁欲。
勾了勾唇角,慕斯漫不经心说着,“先叫声大舅子来听听。”
一听这,时汀毫不犹豫叫了声,“大舅子。”
面对毫无节操的好友,慕斯有片刻无语。
时·无节操·汀:为了娶晚吟,节操算什么,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就行。
“啧,这么豁的去。”
“大舅子”喊的越发顺口的时汀死皮赖脸顺杆爬,“你说八月十五这个日子怎么样?适不适合结婚?”
“我觉得适合下葬”慕斯磨了磨牙,尽是不爽。
“下葬多不吉利”时汀厚脸皮,“还是结婚喜庆些。”
“呵。”
顺完毛,时汀开始正经,“对了慕斯,景辞他到底怎么样?”
“暂时没事。”
听此,时汀开始叹气,“慕斯,你说我们五人帮怎么那么命苦,先是知亦进了,到现在都没醒,然后景辞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