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再次出手,三位长老异常气愤,誓要将其捉拿归案
过了不久,宫紫商从外面匆匆赶来,她眼中带泪,很是慌张看着屋里的情况,转头又看着宫晴雪问:“你也是来看雾姬夫人的?”
宫晴雪点头,又摇头解释说:“远徵哥哥受了伤,我在这儿照顾他,听到声响就出来看看!”
宫紫商惊呼:“远徵弟弟也受了伤?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出个门就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你呢,没事吧!”
宫晴雪轻声道:“我若有事,就不会站在这儿和你说话了,里面躺的就是我了!”
宫紫商连忙冲地上:“呸呸呸!说什么呢,快,你也吐三下!”
宫晴雪自是不信这些,却也被她按着头,朝地上吐了三下
屋里一切平息下来,周大夫叹息着出门,两人见他如此,以为是伤得很重,没想到他出门却说:“今天上元灯节,不是好日子吗,怎么出了这么多事,我干脆啊,今晚睡在医馆得了,省得来回跑!”
宫紫商上前询问:“雾姬夫人伤得如何?”
周大夫摸了摸胡须说:“伤口窄而深,但并无大碍,回去之后好好静养即可,我开些药,就送回羽宫吧!”
宫晴雪往屋里一看,依稀还能看见另一个白衣男子,那背影很是熟悉,但事出紧急,宫晴雪也未曾仔细去看
宫紫商听着放下心来,又问:“远徵弟弟那边怎么样了!他也是被无名伤得吗?”
宫晴雪摇了摇头:“没什么,他那边有我,你去看看雾姬夫人,我先回去看看他,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宫紫商想想也是,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啊!”
角宫里,几个黄玉侍奉花长老指令,四处寻找受伤的女眷,几人去到上官浅房前,几人去到宫晴雪房门前
两边都是敲门不开,但念在是姑娘家,又不敢擅自破门而入
直到宫尚角的到来:“什么事?”
黄玉侍拱手行礼:“奉花长老指令,四处搜寻受伤女眷,还请让雪小姐和上官姑娘开门!”
宫尚角说:“小雪一直在徵宫,今晚就不在角宫,就不用敲了!”
黄玉侍卫拱手:“是,那上官姑娘!”
宫尚角不说话,眼神示意他可以敲门,在侍卫连续两次敲门无果的情况下,正准备破门而入时,上官浅上前开了门
在宫尚角的问话当中,她说自己染了风寒,早早的就睡了,没听见敲门声
为首的侍卫拱手:“得罪了!”
说罢便进屋开始四处搜寻,宫尚角也进了屋,闻见屋里极重的熏香,感到疑惑,就问了一下
上官浅解释自己失眠,就多放了些香料
可百密总有一疏,侍卫在床底发现带血的鞋子,对血腥味敏感的宫尚角,也在水盆旁发现一丝血迹
宫上官浅啷当入狱
徵宫那边,宫晴雪回到医馆内,刚要和宫远徵说着什么,屋外再次传来声响:“奉花长老指令,四处搜寻受伤女眷,还请各位让开!”
绿玉斗不过黄玉,而且对方有事奉长老指令,只得让开,黄玉侍来到医馆各处开门查看,最终来到最后一间
宫远徵所处的房间,他们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宫晴雪开门问:“发生何事,这样吵闹!”
黄玉侍往屋里看了眼,屋里只有她和宫远徵两人,黄玉侍刚要拱手说着什么,外面又进来一个黄玉侍说:“刺客已经找到,不用再搜了!”
黄玉侍拱手:“得罪了,徵公子,雪小姐,属下这就离开!”
宫晴雪蹙眉拉住刚刚进来那个人问:“你说无名刺客抓住了?是谁?”
侍卫拱手行礼:“是上官浅姑娘!”
宫晴雪松开他,看着屋里的人,宫远徵蹙眉沉声道:“上官浅?她果然有问题!”
宫晴雪慌不择路,脑子一片乱:“若上官浅是无名,她又是哥哥的新娘,以宫子羽的性格,肯定会揪着他不放,哥哥会不会被牵连!不行……我要去长老院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