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时,房间已落了一层苁,应该是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客厅厨房卫生间里的东西摆放整齐,可以说是整齐得让人吃惊。
灰尘分布均匀,应该是做过细致清洗打扫。
但房间很乱,床上被褥是凌乱的,衣服乱扔在床上。
床头柜上的杯子里还有水,杯子盖掉在地上。
拖鞋一只在床边,一只在门边。
在床头柜抽屉里有一张打印的纸,上面就一行字:我回老家了。
走访附近的人,有一个妇女说在哪个段黑时间看到田雨彤出门,但是她叫田雨彤时,田雨彤没答应。
还有个大叔也说是哪个快天黑时看到田雨彤了,看到她拖个箱子走了。
我们去了她老家川省,没找到人。
查了各个火车站,车站,都没有她的乘车记录。
市里的出租车也都问了,没载过这么个人。
她好像出了那个门,就人间蒸发了。
现在她家人也报了失踪。”田国强将事件说清楚,就看着邓秀珍,等她回应。
邓秀珍仔细回忆,却没有想到什么。
“你们在房里干什么?”覃彦林在外面敲门。
他从田国强进屋就起身出房门,却只看到一个男人和邓秀珍进门,然后关上了门。
文静让他别过去,妈妈和田叔叔在商量事情。
文欣和文煜也说别过去,妈妈会发脾气的。
然后他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坐在客厅里等他们出来。
谁知道他们这么久都不出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是要干什么?!
覃彦林越想越气,一时没忍住,冲上去敲门,嘴里也喊了出来。
文欣文煜一把没拉住,看形势不对,一溜烟跑进房间躲了起来。
文静冷冷地看着,觉得这个爸实在拎不清,父女感情又淡了几分。
“你发什么疯?再发疯你马上给我滚!”邓秀珍一把拉开门,推着门的覃彦林,一下摔了个狗啃屎。
“你是我老婆,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关起门来这么久。”覃彦林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邓秀珍怒声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自己思想龌龊,莫把别人想成一样!再说了,我们已经离了婚,我跟谁在哪里做什么,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滚远点!”邓秀珍懒得理他,出门对文静说:“把这只疯狗给我赶出去!”
“你,你怎么骂人?”覃彦林惊愕地看着邓秀珍,他跟邓秀珍相处了那些年,又跟着她几十年,从没听他骂过人。
“田局长,你先走吧,如果想到什么我再跟你说。”邓秀珍歉意地踉田国强说。
“嗯,想起什么一定记得立即联系我!”田国强说着,转身走到覃彦林身边,小声对覃彦林说:
“以前只觉得你脑子被驴踢了,现在看来,你本质就不是个东西!
你要再污蔑我姐一句,我让你生不如死!”
“你……”覃彦林想反驳,想骂人,但对上田国强那如刀的眼神,气势瞬间弱了,弱弱地问了一句:“你是哪个?秀珍是你哪个姐?”
田国强没有理他,跟文静打了个招呼扬长而去。
“爸,你最好老实呆在房里别出来,这样等你调养好了,再去看看怎么挣口饭吃。
就你现在这德行,看你做过的那些糊涂事。
你连跟妈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真把你赶出去了!”文静站在门边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