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是让他去享受的,至于你们,去取上五百两的银票,随意花,孤赏他们的!”
秦一当即领命,至于秦二那厮,却是咧着个大牙笑了起来,
“爷,这种好事,我也想去!”
“你?你去个屁,你去了谁给爷我打工!”
秦二听到朱樉的话,笑意直接沉了下来,那张原本咧到耳根的脸瞬间拉得老长,仿佛被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地耷拉着。
他哀怨地瞥了朱樉一眼,眼神里满是不甘与失落,活像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朱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揶揄道:
“哟,咱家秦二这是怎么了?一脸的委屈,跟受了多大冤屈似的。罢了罢了,等老五回来,爷我再带你去逛花楼,如何?”
说着,还故意拍了拍秦二的肩膀,那动作里带着几分戏谑,让秦二的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引得周围侍卫一阵低笑。
“好了,好了,装什么!”
“赶紧办好,爷重重有赏!!”
“好嘞,爷!”
一听朱樉说有赏,秦二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被点亮了两盏明灯,满脸堆笑,那笑容比盛开的菊花还要灿烂几分。
他弓着身子,凑近朱樉,一副狗腿子讨好的模样,活像只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朱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白眼一翻,直接上前,一脚轻轻踹在秦二的屁股上,笑骂道:
“快滚,看着你就烦!”
秦二被朱樉这一脚踹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稳住身形摔倒,却是一点也不恼,反而满脸堆笑地转过身,对着朱樉躬身行礼,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谄媚的小人:
“嘿嘿,爷您踹得对,小的这就滚,这就滚去给您办事儿!”
说完,他还真就做了个“滚”的动作,一路小跑着出了房间,那滑稽的样子,让在场的侍卫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樉看着秦二的背影,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板起脸来,对着剩下的侍卫正色道:
“都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
晨曦微露,朱橚身着一袭淡蓝色锦袍,衣角绣着细腻的竹叶图案,显得既文雅又不失富家子弟的闲适。
他头戴一顶简单玉冠,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书卷气与好奇。
马车外,一名亲卫扮作随行的老仆,一脸忠厚,正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车辕与马蹄铁,确保一路平安。
而暗处隐秘角落,一位锦衣卫统领带领数名锦衣卫高手,暗中护航。
更有数以百计的锦衣卫,早就在前方路途,排除着一切有可能威胁这位小祖宗的安全
随着一声轻响,马鞭挥落,马车缓缓启动,穿过应天城的青石街道,逐渐远离了繁华,驶入了乡间小道。
路旁,野花摇曳,稻田泛着金黄,偶尔几声鸡鸣犬吠,勾勒出一幅宁静的田园画卷。
朱橚轻轻掀开窗帘一角,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期待,心中暗自思量,却更多的是信心满满。
他记得儿时,二哥朱樉总爱带着他在宫中后花园的草地上嬉戏,那时的二哥身手矫健,总能在捉迷藏时轻易找到藏匿的自己。
也记得,朱樉此番归来,昏迷和惨白的面色;也没忘记,曾听到太医说,日后自己二哥,可能每日都要遭受右臂的蚀骨之痛。
那一刻,朱橚便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学医有成,保护好家人。
“二哥,等我,我一定要找到治疗你旧伤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