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近水两人当即拖了姚大夫就出了内室。
而三皇子还握着滴血的剑。
取完针的余元筝,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两眼。
又去掐紫月的人中。
紫月幽幽转醒。
“紫月,感觉怎么样?”余元筝关心地问。
紫月冲她眨了一下眼睛,余元筝秒懂。
真是个好丫鬟,懂主子的心。
“小姐,奴婢刚才突然感觉脑子痛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是刚才罗大夫明明扎的针不在脑袋上,奴婢怎么就晕过去了?”紫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不是大夫,不知道。罗大夫可知?”余元筝问还傻站在一旁的罗大夫。
“大少夫人,在下也不知,只是跟着姚大夫下针。”
罗大夫很无辜,他是真不懂,但很懂得甩锅。
王妃此时正在对大公子“上下其手”,检查他有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她什么也发现不了,也不知道之前扎的那些针对他有没有影响。
“子棋,是母妃不好,不应该让庸医乱来,母妃这是关心则乱,以后母妃再不让不知道来历的大夫给你诊治了。”王妃伤心地流起了眼泪。
“大舅母,是瑾深的错,是瑾深没有调查清楚就把人带来了。”三皇子这下不自称本皇子了。
他一阵懊恼,他把事给办砸了。还不知道怎么向母妃交代呢。
而且此事大舅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三皇子,就想如此轻易推掉责任吗?
如果刚才不是我回来得及时,让我的丫鬟试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有想过?
大公子的命就会交代在你请来的庸医手里。
父王和母妃就会失去唯一的嫡子。
而我这个大少夫人从此就真守寡了,再无一丝希望。”
余元筝一步步向他走近,咄咄逼人的架势。
“怎么和本皇子说话的,注意你的身份,本皇子的确是出于一片好心。”
“好心,那你把人杀了是几个意思?怎么不给我们审问的机会?你这是在杀人灭口吗?我很怀疑你的动机。”
“你,你,你少血口喷人,挑拨离间。”三皇子气得又想举剑,但他生生压住。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
“子棋媳妇,你有没有尊卑?怎么和三皇子说话的?”二老夫人又跳出来找存在感。
她刚才被三皇子一剑刺死大夫的行为,给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惊慌,就听到余元筝如此和她的外孙说话,哪里压得下火气。
“怎么说话的?如果大公子是你亲生的,你会怎么想?”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发生何事?”就在此时,门口传来王爷威严的声音。
一看到王爷回来,余元筝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父王,您可算回来了,大公子差点就被害死了,儿媳和母妃要是再迟回来一步,大公子已经去见阎王了。”余元筝一边说一边哭。
越哭越“伤心”,床边的王妃也不逞多让。
这种时候一定要装弱,才能让王爷大发雷霆。
两个女人哭得王爷直皱眉。
回来的远山见此,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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