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当晚宫尚角就虚弱的被侍卫抬回角宫。
“角公子,发生了什么,”上官浅满脸担忧。
宫尚角冷着脸一言不发,将所有人赶出房间。
上官浅也不难过,她早就习惯宫尚角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性子了。不过宫尚角变脸肯定出了大事,她必须想办法打听出来。
正想着,宫远徵也黑着脸进来,整个人散发着黑气,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很生气。
“徵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担心角公子,”上官浅楚楚可怜的问宫远徵。
“哼,还不是长老院那帮人,偏心宫子羽那个废物,竟然出手打伤哥,我迟早要杀了他们……”
宫远徵忿忿不平,演得无比逼真“你,这几日要好好照顾哥,我要去找宫子羽的麻烦。”
上官浅还想再问,但是宫远徵已经冲进宫尚角房间里,她只能暂且按下。
宫尚角不让人进去,她只能在外面听个大概,默默在心里拼凑出答案。
无非就是宫尚角质疑宫子羽执刃之位,两人吵起来,看重礼数的长老出手伤了宫尚角,导致他暂时失去内力,要将养一段日子。
上官浅作为魅阶刺客,有时候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看不上云为衫犹豫不决。
所以在不经意间把过宫尚角的脉,又试探过他的贴身侍卫后,上官浅就对这个事情毫不怀疑。
毕竟在她看来,宫门长老一直偏心,宫尚角对宫子羽继任执刃一事也是怀恨在心,如今闹出这一遭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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