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来不是外放色气的性子。
阮软瞪了他一眼,太过分了。又一勺饭喂到她嘴边,她张口吃下,牙齿磕到了勺面,咀嚼的力道也像是在发泄,但也只精神了这一会儿,吃到后面又困了起来。
已经不知道是几时,她没吃完就说不要了,几乎是刚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睁眼时浑身骨头都睡软了,被窝暖呼呼的,略厚的棉被重量压在身上十分舒服,她昨晚睡得特别好,完全没感觉到什么动静,连梦也没有做。
只是一夜过后本就难受的身体越发酸'胀无力,缓了缓才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屋内烧着炭,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凉意携着风钻进来,窗外传来冷风呼啸声。
她只着了一身单薄里衣,从身后被披上一件白色斗篷,手臂也同时圈住她,“下雪了,天气冷。”
阮软转身面向着他,他穿的也不厚。
“伤怎么样了,昨天看起来有些严重,让我再看一眼?”
她第一时间拒绝,还往后退了两步。
布满红痕的手臂从斗篷下伸出,抓住了领口,走到窗边把窗户又往外推开了些,掌心伸出去,洁白的雪花接在掌心,被她的体温融化。
地面积了薄薄一层白雪,刺骨寒风扑在脸上冻得有些麻木,屋内的温度却是温暖。
被温度差刺激的打了几个喷嚏,回头看向宋时却是兴奋的笑,“夫君,你陪我出去玩!”
他正从打开的门扉接过婢女送来的午膳,食盒摆在桌上一层层打开,“先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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