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怒我,我也不想对你太过粗'暴。”另一只手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意,“乖一点,嗯?”
他并不算是有耐心的人,长期身居高位予取予求养成的性子,难以改变,也不会有人去让他改变。
被扣住的腕骨处传来压迫的痛感,她也盯着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突然抓住他扣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咬上去。
绷紧的肌肉结实又蕴藏着爆发力,牙齿狠狠嵌入皮肉,尝到浓腥的血腥味,指甲剪短的手指也试图抠入皮肉,却只留下几个红色的印子。
片刻后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任由她咬,她听到他的轻笑,带着掩不住的兴奋和愉悦味道。凤眸微微眯着。
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对她粗'暴,被这般对待,不见丝毫怒意,反而有些诡异的满足。
阮软松开他的手,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她做不到在马车上吐口水,勉强咽了下去。
一杯茶水又被递到她的面前,裴砚愉悦的弯眸,犬齿尖利,“还要咬吗?”
阮软脸颊上的牙印已经消去,他有些可惜,扫一眼小臂上还在渗血的牙印,想着在她身上同样位置也落下一个,那便是一对了。
手上突然一空,杯子被人接过,艳红的唇瓣抵在杯沿,小口小口的喝。通红的兔子眼垂下,像是不想看他,肿的都有些可怜了。
算了,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的。
马车缓慢行驶着,身下的垫子厚厚几层,但行驶时仍旧有颠簸的感觉,这里的路算不上平整。马车驶入官道,行驶的速度突然加快,但并不让人觉得他急着回去。
进入繁华的京城后速度又慢了下来,马车又一次停下,这次是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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