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光明亮,照在她的发顶,微卷的长发凌乱的披下,发顶的碎发毛茸茸的,微微蜷曲着炸起来。微微瞪大的眼红肿着,垂下的眼尾无辜,看人时带出些楚楚可怜的意思。
命令式的话由她说出来了色厉内荏。
奇诡的花,难捱的症状无不让她感到恐惧,一想到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就感觉浑身都不对劲,说不出的难受。没有任何人能分担她的情绪,那点羞耻的事还全都暴露在他们面前,此刻的她就像是小刺猬,蜷缩起柔软的小肚子用尖刺扎向别人。
因为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只想赶紧解决这件事,站在那儿,一直未曾消失的症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喻凌认真的看着她,“暴力破坏墙面房子可能会倒塌,我们现在在地下,风险太大了。”
她还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擦去额上渗出的冷汗,没再坚持要他们破坏门。
狭小的空间内只有操作台后有一把椅子,她腿软的实在站不住,艰难的过去坐下,额上冒出的冷汗更多,体温也是冰冷。
她穿着裙子,两条白皙的藕臂都暴露在外,地下本就阴凉,如今更觉寒冷,有细小的疙瘩冒出。
她抱臂,身子微微缩在一起,慢慢的搓了搓手臂。
见状,喻凌抽出军刀,在手腕上划了一刀,而后把伤口凑到她的唇边,“很难受吗?再喝一点血吧。”
鲜红的血液滴下,落到她裙子和脖颈上,甜腻的血气充满了诱惑,近距离勾着她。她还能记起香甜的血液滑过食管的味道,不禁咽了口口水,嘴唇贴上去用力吮'吸起来,大口吞咽着。
吸食血液时仍旧满足,身上的症状却半分也未减轻,反而越发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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