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后突然传出电梯播报声,无机质的声音冰冷,在此种环境下说不出的诡异。她冷不防被吓到,盛景知离她最近也最快冲向她,她八爪鱼似的把人抱住,几乎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手脚用力的把人巴住,紧闭着眼死死缠住。盛景知虽然有些享受,但也舍不得她害怕,安抚道,“没事的,只是空电梯。”
她一声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的视线都往这边看来。阮软声名在外,许是早就有所了解此时对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意外的容忍。身后电梯门缓缓打开,播报楼层的声音停止。
电梯大概能容纳二十人左右,一角的监控发着红光。
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墙面上是一块块小屏幕,监控着实验室各处。
全封闭式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只有多处隐藏的排气口。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穿着白大褂站在监控前,在台面上操作些什么。
身后的隐蔽小门打开,同样一身白大褂的女子走出来,透过正在关合着的门能看到土壤上培育的菜苗长势喜人。
她看向监控压抑着激动,“老师,我们能出去了。”
他寡淡的五官算得上清秀,曲指扶了扶鼻骨上的眼镜,神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古怪道,“那也未必。”
实验室暴动那日他们躲到这里,自毁装置启动,地下的建筑却可以说得上是完好无损。重要的本就是地下,建造时所用的材质也不一样。
他们本想在一切结束后从密道出去,不料难以计数的丧尸长年累月的在里面游荡,生生将他们困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