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忆敏娴静地坐在轮椅中,一位白发如雪的老人,浑身散发着优雅的气质。
身着黑色衣服、帅气非凡且有着一头潇洒长发的男子鸩刚毅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来,说道:“妈妈,人已经逮到了。”
“那好,关在房间反省。”
“妈妈,他说......”
“说!”
锦忆敏回头,双手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看向他,只见他低垂着头。
鸩刚毅说:“弟弟不相信妈妈安排来一位女子,他自己的事要自己解决。”
锦忆敏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强。”
鸩刚毅接着说:“妈,弟弟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锦忆敏叹了口气:“可这事儿他一个人怎么处理得好,那女子是我精心挑选的,定能帮上他的忙。”
鸩刚毅劝道:“妈,您也别太着急,或许让弟弟碰碰壁,他就知道您的苦心了。”
锦忆敏沉思片刻,说道:“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错,刚毅,你去劝劝他。”
鸩刚毅面露难色:“妈,我这嘴笨,怕说不动他。”
锦忆敏瞪了他一眼:“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鸩刚毅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去试试。”
鸩刚毅转身离开,锦忆敏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忧虑。
锦忆敏拍着手,激动地说:“我辛苦把儿子培养成优秀的人,我不相信神女爱不上他!”
一道声音越来越近:“老夫人,你亲手把鸩建茗送进异类里,让他生不如死,痛苦成长。他已经在你 18岁时死亡,可能已经沦为异类!”
锦忆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不,不会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能有出息,能配得上神女。”
这时,一位安俊德缓缓从黑暗中走出,声音阴森:“你的自私和偏执,毁了他的一生。他在那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心中对你只有怨恨。”
锦忆敏踉跄着后退几步,泪水夺眶而出:“我......我只是想给他最好的未来。”
安俊德冷笑一声:“可你的所谓‘最好’,却是他的噩梦。如今他已迷失在异类之中,再也回不来了。”
锦忆敏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锦忆敏回头一看,说道:“安俊德,你来做什么?不去做你的伯爵,来这里找死吗?”
安俊德无意一笑,说道:“锦忆敏,别这么大火气。”这时,走来一位漂亮女子幸滢优,靠在安俊德身上,安俊德顺势搂住她的腰。
锦忆敏看清女子,惊叫道:“不可能!”
安俊德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些女子你还没找到。”
锦忆敏双目泛红,怒声道:“安俊德,你等着!”
她推着轮椅往后退去。幸滢优不解地问:“老公,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安俊德轻轻摸着她的下巴,说道:“老婆,我请你来,是为了查出锦忆敏为让鸩刚毅入黑暗门派做仆人,还让鸩建茗入异类之事,你不觉得她有什么目的?”
幸滢优微微一笑,说道:“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安俊德同样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有。”
锦忆敏又走过来道:“我儿子的事与你无关,安俊德。”
“我谢谢你给我带来惊喜。”锦忆敏冷笑一声。黑暗瞬间遮住了她。
安俊德见人不见了,大声喊道:“锦忆敏,你什么意思?”
黑暗中,安俊德摸索着找到蜡烛并将其点燃。微弱的烛光摇曳着,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空间。
这是一间陈旧破败的房屋,墙壁斑驳,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屋顶有几处破洞,月光透过缝隙洒下。地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角落里堆积着一些破旧的杂物。
安俊德举着蜡烛向前走,旁边的幸滢优小心翼翼地跟着他。
走着走着,幸滢优突然感到头上有东西,她伸手摸去,发现是水草缠住了头发,便松开安俊德的胳膊处理。安俊德毫无察觉,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回头看,发现是水草绑着他的胳膊,喊道:“幸滢优!”
幸滢优的手握着项链发出荧光,指引着她继续前行。
锦忆敏盯着幸滢优手中的项链,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这场赌约的利弊。
过了片刻,她开口说道:“好,我跟你赌。但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幸滢优微微一笑,眼中透着自信:“我若输了,任凭夫人处置。”
锦忆敏轻哼一声:“那便一言为定。”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安俊德站在一旁,神色凝重。
幸滢优接着说道:“夫人,那咱们先说定这找寻心爱女人的期限和规则。”
锦忆敏微微皱眉:“就以一月为期,必须是能让他们真心相待之人。”
幸滢优点头应下:“好,那这一月内,还望夫人莫要插手干预。”
说罢,幸滢优转身离开房间,准备着手去寻找。
安俊德看着幸滢优离去的背影,转头对锦忆敏说道:“夫人,您觉得她能成功吗?”
锦忆敏目光深邃:“且看她有何本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幸滢优四处奔波打听,而锦忆敏则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终于,在约定日期的前夕,幸滢优带着两个女子归来。
她走着走着,无意进入一扇门,说道:“锦忆敏。”
锦忆敏回头一看,说道:“幸滢优,是你,怎么会找到我?”
“锦忆敏,我们商量一下如何?”
锦忆敏冷笑一声说:“幸滢优,有什么好商量?”
“鸩建茗和鸩刚毅的事,我会帮你找出他们的心爱女人。”
锦忆敏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们打赌如何。”
“赌什么?”
“你输了你帮我一个忙。”幸滢优伸出项链说道。
锦忆敏露出邪笑。
幸滢优带着两个女子归来,其中一个名叫夏樱雪,是个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另一个则是白璃月,她是神秘的吸血鬼,面容绝美却透着冷艳的气息。
锦忆敏看着这两个女子,心中暗自揣测。夏樱雪羞涩地低下了头,而白璃月则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抹不羁。
安俊德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她们,不知这两人是否真能俘获鸩建茗和鸩刚毅的心。
幸滢优说道:“夫人,这两位便是我寻来之人。”
锦忆敏微微皱眉,说道:“且看她们有何本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樱雪展现出了她的温柔与善良,悉心照料着鸩建茗的生活。而白璃月则以她独特的魅力,不断吸引着鸩刚毅的目光。
然而,鸩建茗对夏樱雪的殷勤似乎并不领情,他的心中仍有着其他的牵挂。鸩刚毅对白璃月的靠近则充满了警惕,他对吸血鬼始终心存芥蒂。
面对这样的局面,幸滢优也感到有些棘手,她试图从中调解,却发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夏樱雪并未因鸩建茗的冷淡而退缩,她坚信自己的真心能够打动他。白璃月也毫不气馁,她决定用行动来消除鸩刚毅的偏见。
鸩建茗正在与一人激烈交锋,那人手持散发着神秘幽光的噬魂剑,此剑乃是猎魔人一族的顶级神器,蕴含着强大且诡异的力量。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致命的杀意。鸩建茗身形矫健,招式凌厉,而对方也不甘示弱,凭借噬魂剑的威力,屡屡发起强攻。
就在这时,夏樱雪这个普通女子冲了过来,想要保护鸩建茗。她不顾一切地挡在了鸩建茗身前,那噬魂剑无情地刺中了她。
鸩建茗大惊失色,迅速击退对手,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夏樱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愤怒,声音颤抖地喊道:“樱雪,你怎么这么傻!”
夏樱雪脸色苍白,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虚弱地说:“只要能保护你,我什么都不怕。”
鸩建茗紧紧拥着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猎魔人走来说:“不过是一位普通人,只是皮外伤,对她毫无伤害。”但猎魔人随即看出,夏樱雪身上竟有光亮碎片,惊道:“你是何人?你不知道鸩建茗是个异类吗?”
鸩建茗冷哼一声:“我是异类又如何?”
猎魔人神色凝重:“你竟然是异类,而且还是如此厉害的异类。你可知,你是神女喜欢的理想型,多少人都在暗中盯着你。”
鸩建茗微微仰头,一脸不屑:“那又怎样?神女喜欢与我何干?”
夏樱雪忍着伤痛,看着鸩建茗,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猎魔人继续说道:“你若不想连累这女子,就乖乖跟我走。”
鸩建茗将夏樱雪护在身后,坚定地说:“休想!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她半分。”
猎魔人原本欲使出剑去伤害夏樱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璃月突然出现。只见她手持一条血红色的鞭子,猛地一挥,那鞭子犹如灵蛇一般,瞬间伷伤了猎魔人。猎魔人痛苦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中还带着些许碎片,他手中的宝剑也随之入土。
鸩建茗看到白璃月,不禁微微一愣。眼前的白璃月虽是白发苍苍,却难掩其绝世容颜,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却依然动人的美。
白璃月冷眼看着猎魔人,声音冰冷地说道:“敢动我的人,你是活腻了!”
猎魔人捂着伤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你......你这吸血鬼,竟敢多管闲事!”
白璃月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闲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伤他们就不行!”
鸩建茗回过神来,对白璃月说道:“多谢。”
白璃月看了他一眼,说道:“不必客气,先照顾好她。”说着,指了指受伤的夏樱雪。
鸩建茗起身将夏樱雪公主抱在怀中走着,心急如焚地喊道:“夏樱雪,一定要撑住!”
白璃月刚要再次挥动手中的鞭子,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只见幸滢优发丝随风飘逸地缓缓走来,白色的叶子、粉色花纷纷飘落,有几瓣恰好落在了她的头上,更添几分柔美。
猎魔人一脸惊诧:“竟然是你!”
白璃月收起鞭子,不满地嘟囔:“姐姐,你总是这般心善。”
幸滢优轻斥道:“还不快走!”
猎魔人赶忙低头应道:“是。”然后便仓惶离去。
白璃月看着幸滢优,说道:“姐姐,这次放过他,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幸滢优轻轻叹了口气,回道:“璃月,得饶人处且饶人。”
鸩建茗无意回头一看,正巧对上幸滢优那飘逸且深邃的眼神,心头不禁一动。
怀中的夏樱雪微微动了一下,鸩建茗赶紧抱紧她,快步公主抱走去,进入屋里喊道:“凯腾,快去叫医生!”
幸滢优对白璃月说道:“璃月,不可轻易动手,暴露你的身份,别忘记你来的目的。”
白璃月拍了拍幸滢优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姐姐。我隐藏得很好。”
幸滢优看着白璃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走。”
白璃月点了点头,一头如瀑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安俊德缓缓走来,幸滢优转头看向他。白璃月无意说道:“姐姐,我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幸滢优惊讶地说:“安俊德?”
安俊德听到声音,猛地握住幸滢优的脸,深情地吻着她。幸滢优微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一刻。
就在这时,鸩刚毅走了过来,看到幸滢优和安俊德拥吻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鸩刚毅看着手中的剑,脸上满是愤怒与失落,随即立马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急促,心跳如鼓,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自己的心尖上。那刚刚看到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中犹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安俊德无意蹲下,捂着胸口摸着心,脸色略显痛苦。幸滢优看着他,担忧地唤道:“安俊德。”
这时,幸滢优发现安俊德的脖子上有一个牙印洞,眼神骤然一变。
安俊德紧紧握着幸滢优的手,充满愧疚地说:“幸滢优,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
幸滢优眉头紧皱,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脖子怎么会有牙印?”
安俊德一脸懊悔,缓缓说道:“我之前不小心招惹了一个神秘的血族,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出现报复我。”
幸滢优咬了咬嘴唇,说道:“先别说这些了,得赶紧想办法处理你的伤口。”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一个黑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正是那个血族。
血族冷笑着说:“你们谁也别想跑!”
幸滢优将安俊德护在身后,眼神坚定地说:“有我在,你别想得逞!”
血族不屑地哼了一声,瞬间向他们扑来。幸滢优和血族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安俊德在一旁心急如焚,却因受伤无法帮忙。
经过一番苦战,幸滢优终于找到了血族的破绽,将其击退。
她疲惫地走到安俊德身边,说道:“没事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相互搀扶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鸩建茗的家坐落在一片幽静的山谷之中,是一座宏伟而古朴的城堡式建筑。城堡的外墙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沧桑而厚重。
大门是由沉重的实木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走进城堡,宽敞的大厅高挑而开阔,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沿着旋转楼梯而上,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卧室。此时,医生正站在床边,取下口罩说道:“少爷,小姐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几日便能康复。”
鸩建茗听了医生的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长舒一口气说道:“多谢医生,您辛苦了,凯腾,送医生出去。”
被称作凯腾的仆人赶忙应声道:“是,少爷。”随即引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鸩建茗和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的夏樱雪,鸩建茗轻轻坐在床边,凝视着夏樱雪略显苍白的脸庞,心中满是疼惜。
窗外的微风吹动着窗帘,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不知过了多久,夏樱雪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鸩建茗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神情,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夏樱雪声音虚弱地回答:“我好多了,让你担心了。”
鸩建茗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夏樱雪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此后的几日,鸩建茗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夏樱雪身旁,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在鸩建茗的悉心照料下,夏樱雪的身体渐渐恢复,房间里也时常传出两人的欢声笑语。
鸩建茗看着夏樱雪睡去,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独自一人去森林散步。森林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漫步其间,无意捡起一朵娇艳的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看着这朵美丽的花,鸩建茗不禁露出微笑,思绪也随之飘远。
在屋里,鸩建茗坐在椅子上,傻傻地看着手中的花,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幸滢优那飘逸的身影。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幸滢优那如瀑的长发在风中舞动的画面,还有她那灵动的双眸和温柔的笑容。鸩建茗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知是欣赏、倾慕,还是别的什么。
手中的花似乎也失去了颜色,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幸滢优那令人难以忘怀的模样。
鸩刚毅走来,看到鸩建茗一脸傻笑,忍不住说道:“弟弟,想什么呢?”
鸩建茗没说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鸩刚毅挑了挑眉,又说:“弟弟,该不会想女人把?”
鸩建茗回过神来,急忙说道:“没……没有。”
鸩刚毅不禁无意地笑了起来,说道:“别藏着掖着了,说出来。”
鸩建茗的脸微微一红,别过头去说道:“哥,真没有,你别瞎猜。”
鸩刚毅上前拍了拍鸩建茗的肩膀,说道:“弟弟,在哥面前你还不好意思承认?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指定心里有人了。”
鸩建茗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小声说道:“就算有,那又怎样?”
鸩刚毅哈哈一笑:“怎样?那你跟哥讲讲,到底是哪家姑娘能让我这向来冷静的弟弟如此着迷?”
鸩建茗皱了皱眉,说道:“哥,你别问了,我现在自己也还没弄清楚。”
鸩刚毅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鸩建茗说:“行,弟弟,等你想好了,愿意说了,哥随时听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只剩下鸩建茗一人,他看着手中的花,轻轻叹了口气。
鸩刚毅和锦忆敏在书房中相对而坐,面色凝重。
锦忆敏语气严格地说道:“此次之事必须严格按照计划进行,绝不容许有半分差错!”
鸩刚毅语气温柔地回应:“妈妈,你别太紧张,我会小心应对的。”
锦忆敏眉头紧皱:“这可不是能掉以轻心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鸩刚毅轻轻握住锦忆敏的手,柔声道:“我懂你的担忧,但相信我,我有分寸。”
夏樱雪正巧路过门口,听到鸩刚毅的温柔话语,不禁被吸引,心中一动。她好奇地停下脚步,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然而,无意走到鸩建茗的门口时,却看到鸩建茗浑身散发着火光。她吓得连忙用手遮住嘴,眼中满是惊恐,随后匆匆离去。
房间内的鸩建茗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未察觉门外夏樱雪的出现。
鸩刚毅出门看到夏樱雪正缓缓走着,他立马走去,一把将她翻身,壁咚在墙边,厉声道:“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夏樱雪惊慌失措,无意之中亲到了他的脸。鸩刚毅瞬间愣住,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趁此机会,夏樱雪挣脱开来,转身跑去。
鸩刚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
鸩刚毅乃是狼族的后裔,拥有强大的力量、敏捷的速度和敏锐的感知力。
狼族与血族自古以来就是差别对立的存在。血族以吸食鲜血获取力量,常常在黑夜中行动,性格阴冷狡黠;而狼族则崇尚力量与荣耀,在月圆之夜力量会大幅增强,性格坚毅勇敢,富有正义感。
鸩刚毅作为狼族的一员,肩负着守护族群和对抗血族威胁的重任。
仆人一脸震惊,说道:“你是说鸩建茗少爷并非普通人类?他竟然是上古神兽朱雀的后裔?”
管家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没错,少爷体内流淌着朱雀的血脉,因而拥有操控火焰的神秘力量。但也正因如此,这强大的力量给他带来了诸多麻烦和危险。”
仆人紧张地追问:“这可如何是好?那少爷平日里得多小心啊!”
管家叹口气道:“是啊,少爷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能力和身份,就是怕被别有用心之人发现。”
仆人一脸疑惑地说:“为什么呢?”
管家缓缓说道:“因为鸩建茗身上不仅有着朱雀后裔强大而神秘的力量,还生得俊美非凡,气质高贵冷冽。你瞧他那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身姿挺拔如松,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威严。再者,他的性格坚韧,面对困难和挑战从不退缩,有着勇往直前的勇气和决心。而且呀,他的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一份难得的温柔与善良,对待亲近之人关怀备至。这些特质加在一起,怎能不让神女心动呢?”
仆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神女对少爷倾心。”
管家微笑着说:“是啊,咱们少爷如此出众,也不知未来会有怎样的际遇。”
仆人感叹道:“希望少爷一切顺遂,莫要因这特殊的身份遭遇太多磨难。”
管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且走且看吧。”
安俊德正走着路,无意听到了管家和仆人的这番话,心中震惊不已,竟一下子晕倒在地。这一幕恰好被鸩刚毅发现,他连忙上前查看。
另一边,幸滢优正拼命跑去躲避着坏人的追杀,而这些坏人皆是血族,他们众多人想要抓住安俊德。混乱中,幸滢优无意被血族打伤,随后晕倒在地。
就在这时,鸩建茗出来了,他瞬间感应到了血族的存在,立刻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只见鸩建茗施展出火焰之力,熊熊烈火让血族们心生恐惧,最终他们被鸩建茗的火烧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