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顺便去一趟李知府的家。
说着上官绾将一封信递给了流苏,流苏惊讶的看了一眼上官绾。
上官绾笑了笑,并没有表明自己的意图…
“简直就是可耻!”
李成殷愤怒的抓着什么,正是上官绾给出的那一封信。
几个手颤颤巍巍的都不敢说话。
李成殷的光头更是晃的增亮,恼怒的想要抓抓脑袋却发现自己没有一根毛。
上官绾的信里夹着正是一页那账目里的纸条。
李成殷不知道上官绾究竟寓意何为,但明显已经将手抓到了自己这里。
那一页账面,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面上却是经过自己手的…
这种暗示虽然没有什么针对自己实质适合的证据,但还是让李成殷觉得十分不舒服,就像癞蛤蟆上脚面毒不死自己却也隔应的的不轻。
“那上官绾派来的人还说了什么?”
“别的倒是没说,只是带了一个小书童…”
“小书童?”
一个女人和一个小梳头,这个组合倒是奇怪…
“知府大人,这上官绾究竟在上面写的什么?您竟然如此震怒。”
当然,除了那一张账面,还有一封字条,上官绾想要邀请自己去谈收赋税务的事情。
“赋税相关向来都由朝廷把控,这上官绾叫我们知府大人去究竟寓意何为?怕不是有了什么手段,想要使出来吧!”
正是如此,李成殷才十分忌惮上官绾,这小娃娃看起来柔柔弱弱,出手倒是谨慎狠辣,颇有他父亲的作风,这一点也是李成殷不愿意和上官绾打交道的原因。
苏州城的折摊浑水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有人竟然想要打破这其中的平衡,自然是所有人都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可偏偏上官绾是上官荣的女儿,又让所有人都动不了。
既然杀不了,还躲不得嘛?
上官绾手中拿着的,正是李成殷的回信,那派来的人更是李成殷的心腹。意思不过是表达了李成殷的重视。
“小姐,我家大人说这赋税之事毕竟是朝中大事,若是由他和您来谈,实在是不妥,更何况我家大人这几日身体不适,实在是不方便过来。”
“哦?我这几日出去游玩倒是没有关心起刘大人的身体,可是得了什么重病?”
“那倒也不是,就是不舒服,这头疼眼花都是常年来积劳成疾的老症状,感谢小姐关心…”这心腹见上官绾咄咄逼人已是一身凉汗。
“那不如我亲自拜访去,正好我这手里啊,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正是之前这账面上遗漏的问题,还都和李大人有关系,不如借此上门拜访,顺便查一查这账里的问题?”
上官绾的威胁听在那心腹的耳朵里,大呼不好。难道这上官绾已经掌握了什么不利于自家大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