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叶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等他骂完对面,抢先倒打一耙:
“可恶!你们灵运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发狂的狗不在笼子里关好,随便放出来咬人?早知如此,这个破地方我们就不来了!走,我们回去,把今日遭遇告之老祖……”
被劈头盖脸一顿指责的长老:!!!
啊不是……
咱有话好说,别告状啊!
“慢着!”一位灵运宗的长老赶紧上前拦住转身的宁叶,笑容如菊,“各位小友,今日之事,是我等的疏忽。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会将今日闹事弟子全部扣下,直到试炼之日再放出来……”
宁叶一脸匪夷所思,“什么?他们都犯规了,还要放出来?是不是还要允许他们继续参加试炼?是谁规定的私下打斗要被除名?规定这么儿戏吗?”
长老:……
他就不该说出这句话!
对面听见这话,群起激愤!
他们只是拦路,根本还没来得及动手,而且明明是她先动手的,结果她还想把他们除名!
一位长老开口:“那个……他们还没动手……”
宁叶冷哼:“泼出去的水,落地了才算泼出去吗?错!泼出去的那一刻,结果就注定了!如果今日你们几位长老没有出现,或者是晚一些出现,我们七人就不是站在这里了,而是重伤在地上!”
“这件事,如果你们灵运宗不能给出个交代,那我只好回去禀告老祖,让老祖亲自上门讨要交代!哼!”
最后一声哼,直接让几位长老心跟着颤了颤。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舌灿莲花,宁叶就是油盐不进。
她的态度就摆在那里:不把闹事的人除名,他们七人立刻、马上、现在,转身,打道回府!
长老们搞不定了,最后把事情汇报到正在开会的四位重要人物那里,他们每人掏了一份赔礼,才平息了宁叶的怒火。
以此为鉴,天宁宗的客房也跟着提升档次,不仅离其他弟子远远的,还单独住进了某位长老的院子。
这位长老姓巩,正是谢承运的师父。
巩长老摇头叹气,拍了拍谢承运的后背,交付重任:“承运,你就代替为师招待天宁宗的来客,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为师也保不住你!”
天塌一般的谢承运:……
怎么就甩不开他们呢!!!
谢承运拿着师父给的好水好茶给他们送过去。
院子里,宁叶坐着摇椅晒着太阳,一边欣赏陈嘉乾打拳,旁边还有戴着面具的白景泽默默剥瓜子,简直不要太惬意。
其他人则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谢承运忍气吞声,给他们三人奉好茶水!
但是由于怨气过重,没忍住奚落一句:“你麻烦大了!”
宁叶:“哦?”
谢承运冷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番作为,你把四大阵营得罪死了!现在他们达成协议,试炼开始第一个淘汰你们!”
宁叶反应平平,“哦。”
谢承运:……
感觉对牛弹了个琴!
“你就一点不担心?”
宁叶把一碟剥好的瓜子倒进嘴里,边嚼边说:“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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