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跳动,指向了数字三的方向。
下午三点。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见对面审讯的警察微微蹙起眉头,郝宏光慌了,拼命的想要让他们认同他的话。
“可是…”审讯警察放下手机抬起头来,“我刚刚得知,你所说的供词,与覃小姐的有误啊…”
警官并未说究竟是何处有误。
闻言,郝宏光的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
警官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而且根据你刚刚的说辞,你说你是去给你弟弟送药,但是晚了,当时你为什么没有报警?还有,从窗口翻进去进去的人是不是你?”
这时,郝宏光终于有了反应,他立马抬起头来:“对,对,是这样来着,我们之前在来的路上串了口供!”
警官:“?”
郝宏光连忙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择报警,不就是因为这件事的起因,是小贝,也就是我侄子,涵生他孩儿,惹出来的吗?”
“我们不能,不能让孩子这么小,就带上意外杀人的过错吧?”
刚刚郝宏光便说了,药是孩子觉得药不好吃,便将药换成了糖。所以,郝涵生出事,那么那个孩子,就成了主要过错方…
“所以当时我想,把药倒在那,伪装成涵生没及时吃药造成的意外,就不会牵扯到孩子身上了……是,从窗口闯进去的人是我,可我这都是为了孩子好,我只能这么做!”
“那婆娘的口供之所以和我不一样,是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我告诉她要帮我做不在场证明,只用说,在晚上八九点钟,我分别去找过她就行…”
“她为了孩子便同意了。”
同意了…负责审讯的警方沉默了。
洛鸣鹿也沉默了。
秦幽看着郝宏光陷入沉思,嘀咕道:“所以,到底是谁在说谎?”
洛鸣鹿捂脸:“如果那妻子真按照他的话来,倒是能减少一些麻烦,可这下…呵呵。”
要知道,覃未秧的供词可是是——“我不知道我丈夫发生了什么事,大哥什么都没告诉我,就让我安分待在家里。”
“然后就离开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了丈夫的死讯。我大哥在来的路上,让我按照他的说法来…”
“可是,可是我的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遭受如此诋毁!他那么聪明,又怎么可能连药和糖都分不出来!”
覃小姐说的时候,可是很愤怒呢。
洛鸣鹿笑着微摇头:“这么久,终于有点新花样了。”
秦幽看来:“罕见,平常都是我遇见案件兴奋的。”
洛鸣鹿望着审讯室中,据理力争的郝宏光,默默道:“毕竟,我的小说也到瓶颈期了,刚好这个案件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突破更高境界。”
秦幽有些无语:“你这家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这算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悲痛上吗?”
“嘿,这怎么算呢?我这是为了让更多人看见,听见,是大功德嘞。”
秦幽哼一声,道:“竟是些歪理。”便不再搭理他了。
覃未秧与郝宏光究竟谁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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