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只好赶着车,离开那里。
我和玉饴看着那两名守卫依然守在门口,内心有些焦躁不安。
我只好暗示玉饴开始启动b计划。
玉饴点头,从包裹中小心翼翼抽出一支熏香,拿出火折子点燃,尽量放置在离那二人较近的地方。
眼看着香薰燃尽,两人还是无动于衷,玉饴着急忙慌又点了一支。
此时,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东束火光冲天而起,它们在最高点绽放,犹如繁星坠落,又似彩色的雨滴酒满天际。
两名守卫的目光随着烟花的升腾而上升,随着它们的绽放而惊叹。
玉饴趁势又走向前几步,将香扔在了离他二人较近的地面。
两人很快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地跪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我和玉饴一人拿着一支香走至门口,又在他二人的鼻尖划动,恐怕他们被晕的不够深沉。
玉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吓了我俩一跳,他贴耳趴在门缝倾听:“没动静了,要不我们开始吧。”
玉柱指了指马车,我们才发现,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将稻草放在木板上,我竖起大拇指,回了他一句:“优秀!”
玉柱和玉饴沿着房屋边缘驾车离去,我看着一团火光呈一道弧线在空中划进屋内。
我躲在墙角等待了半晌,无人出来,推门一试,里面上了门闩。
我找到玉柱,让他踩在马车上,爬上院墙一看究竟。
玉柱一下蹦到车上,惊的马儿鼻孔扩张,急促地喷着热气,马蹄在地面上猛烈地敲击,发出一连串急促而有节奏的响声。
玉柱紧急拉紧缰绳:“姑娘,墙上有石子儿。”
他的袖口一道狰狞的伤口,紫红色的血肿在皮肤下,隐约可见。
玉饴拿出口袋里的红色药瓶洒在伤口处:“幸好我拿了药,到底是多谨慎呐,墙建的那么老高就算了,还要在砖石里还夹杂石子!”
我为玉柱缠着绷带,眉头皱成“川”字:“前门也锁着,不知道怎么进去。”
“我没事儿!我去撞门!”玉柱信心满满地就要冲去。
玉饴拉住他:“你可拉倒吧,姑娘,我看那门是木头的,拿火将门烧了进去吧。”
我反驳:“烧门得烧多久?等我们进入,烟雾恐已引人注意。”
“我从隔壁屋顶爬过去!”
“围墙高厚,想必瓦片也是带钉筒瓦,到时候你腿也别想要了。”
“啊……那该怎么办?”
“救命!咳咳!有人在吗?救命……”寂静的深夜,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穿透了这片沉静的世界。
“是有人在外面吗……救救我……”近乎虚无的求救声如同细丝般纤细,断断续续的从宅院中传来。
我们急忙跑到门口处,对着门缝小声喊:“你是谁?你是影安吗?”
“咳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喜出望外,握住玉饴的手,激动地对里面说道:“影安,别怕!我是你姐姐甜甜的朋友,她托我们来救你了!”
“姐姐!真的嘛!姐姐!”
“她不在,影安,你告诉我,里面有多少人,他们是都晕了吗?你在何处?可以打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