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军那马的确好哇!”隰元找了个理由,也走出亭子,走到马侧面,伸手抚摸马的鬃毛。呃,顺便偷听一下,这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
“敬梧,她们在说什么,蓝樱刚才看你的眼神,似有些奇怪呀!”舒义好奇。
“定是在说云大人。”司空茹猜测。
隰元很快回来了。
“云大人,”隰元压低声音,有些兴奋地把他偷听到的话告诉他,“云大人,你惨了。我刚听到,宁将军对丞相夫人说什么,不服,狠狠打,就听话了!”
云敬梧惊异地抬起头,又看向宁泣和蓝樱,而她们同时都面带笑容地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过去了。
那个笑,让云敬梧惴惴不安,这宁泣,都要离开了,还要摆他一道吗?亏得自己方才那么激情四溢地同她讲自己的治军之法。
舒义亦是闷声一笑,不嫌事大地说:“敬梧,改天我送你一套护具吧,是护脑袋还是手还是脚?你自己选。”
“你还是先给自己准备吧!”云敬梧没好气地说。
“茹儿可不像蓝樱。”舒义争辩。
他家司空茹温婉贤惠,才不像蓝樱,只会舞刀弄剑。
宁泣和蓝樱回来了,蓝樱回到自己的位置,宁泣没有进亭子,而是向他们抱拳告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请留步吧!我也该启程了,若有再聚日,宁泣再与各位畅饮个痛快!”
“宁将军保重!”
“宁将军保重!”
。。。
众人走出亭子,目送宁泣跃上马,疾驰离开。
“我们也回吧!”舒义说。
蓝樱走在前面,云敬梧紧走两步靠近她。用极低的声音说话,也许是风使力,后面的舒义和隰元也听到了。
云敬梧说:“阿樱,我跟你说,宁将军的话不可信,她很多都不懂的。”
“不懂什么?”蓝樱问。
“就是,她不懂:夫君,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云敬梧忐忑地劝说。
蓝樱回“哦!”然后莫名其妙地笑。这让云敬梧始终心有不安。
“阿樱,你听我说。。。”云敬梧还在为他的人身安全喋喋不休,后面的舒义只道,“原来,能惹得我们这个云大人坐立不安的只有蓝樱呀。”
“看来,这段时间,云大人要睡不好啰!”隰元幸灾乐祸地补充。
乘着落日余晖,除了那个惴惴不安的云丞相,众人皆是心情愉悦得谈笑着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