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如此真……心待我,为我着想,我真是……太感动了!”李丽质感动的是稀里哗啦。
可以说,房俊此刻的表现无疑颠覆了,她对房俊的认知。
在她的印象中,房俊虽然文采风流,文武双全,心地也还算善良,但却贪花好色,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可没想到今夜,自己甘愿奉上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以此来达到取悦这个男人的目的。
可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抵住了诱惑,为了让自己在往后的人生中不至于留下遗憾。
新婚之夜啊!那是庄严神圣的,意义非凡,毕竟一个女人一生中又有几次新婚之夜呢?
要是自己提前破身,那这份美好便会荡然无存。
“好了,别哭了!在哭就变成小花猫了!”房俊看着平时高贵清冷的嫡***,此时哭的是泪眼婆娑,不由笑着打趣道。
“我就哭,我就要哭……”李丽质平时清冷惯了,如今好不容易宣泄一次,泪水哪里是这么快就止得下来的。
“质儿,我……”房俊突然目光炽热,紧紧的盯着她。
“二郎,你……”李丽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脸红如血。
…………
与此同时,距离长安城百里之外的官道上,数万军士正在加急赶路,赶赴松州。
“大将军,这赶路赶了一天了,兄弟们都累了,要不歇歇?明日咱们再赶路?”一名校尉催马上前来到侯君集近前,急声说道。
侯君集看了看慢慢暗下来的天色,点头道:“吩咐下去!就地扎营,埋锅造饭!”
“喏!”校尉闻言,躬身应喏,打马即走,传达命令去了。
一刻钟之后,中军大帐。
“先锋军到哪了?”侯君集看着前来禀报消息的一名斥候,沉声问道。
“回禀大将军,先锋军已出关内道进入山南道!”斥候拱手回道。
“这么快?看来这牛劲达和刘弘基想立战功想疯了都!一日不到竟然跑出了关内道!”侯君集闻言,惊呼出声。
“是的,大将军!刘将军和牛将军率着先锋大营,快马加鞭,一路疾驰,以这个速度,估计再过两日便会进入剑南道!”斥候拱手说道。
“这两个疯子!真是不要命了!如此急行军,赶到松州城,将士们早已体力耗尽,又能剩几分战力?这简直是胡闹啊!
传我军令,让他们减慢行军速度,保存体力!”侯君集看向斥候,沉声说道。
“喏!”斥候领命而去。
“大将军,他们是先锋军,就算输了,也是他们贪功冒进,跟我们没关系,为何要阻止他们急行军?”他手底下的一名心腹校尉疑惑的问道。
“你不懂!这牛劲达和刘弘基打起仗来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要是让他们甩开中军太远,估计等我们赶到时,松州城都已经夺回来了!
到了那时,功劳都是他们先锋军的,我们是一点也捞不着啊!”侯君集摇头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校尉闻言,心头恍然。
“对了,房俊那小子到哪了?”侯君集看向校尉,皱眉问道。
“刚刚斥候来报,房俊还在泾阳县,还未出发!应该还在筹集粮草吧!”校尉神情有些古怪的回道。
“这混账!是一点都不急啊!要是后勤跟不上,我一定要在陛下面前狠狠的参他一本!”侯君集怒声说道。
“大将军,这房二郎一个毛头小子压根就不懂军事,陛下之所以会让他参与进来,无非就是想分点功劳给他!
陛下如此偏袒于他,着实是不该呀!”校尉一脸愤然道。
“他想立功!想得美!松州便是他的埋骨之地!”侯君集眼中满是怨毒。
房俊当日大闹潞国公府,将他打成重伤,让他丢尽了颜面,在朝堂上又屡次三番的挤兑于他,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忍?!
“大将军可是有了妙计!”校尉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对付房俊小儿又何须什么妙计?稍微使些手段即可!”侯君集阴笑道。
“那卑职便祝大将军心想事成!”校尉大声说道。
…………
“你真是坏死了!如此作贱于我!”李丽质赤着玉足,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转头看着一脸贱笑的房俊,娇声怒斥。
“质儿,刚刚表现的很好!下次再接再厉哦!”房俊一脸回味之色。
“你还想有下次?想得美!”李丽质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火辣辣的红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