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第二日一大早的镇南将军府的一个房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抱着美妾睡觉的镇南。醒来后蹙眉向门外喊去“什么声音?”外面管家匆匆走来:“将军,公子那里出事了,您过去看看吧?”镇南一个激灵赶忙起床,一番快速收拾,穿戴整洁就开门了。
可能真是坏事做尽遭了天谴,这镇南的女人不少,可唯独只生了这么一个独苗苗,女儿倒是也有,年纪都不大,有的身体也不好。“出了什么事?刚刚就是我儿的叫声?”老管家是驻守在帝都宅子的管家,正儿八经跟着镇南的管家在江南府里守着呢。
“哎,将军还是您过去亲自看吧,公子不太好,将下人都赶出来了。”老管家话落镇南更是走的飞快,没一会就到了他儿子的房门外:“宴儿?是爹,出什么事了?你先让爹进来?”镇南放缓声音,一阵的安慰和敲门,但里面毫无动静,只有一阵阵的呜咽声。
镇南实在害怕儿子出什么事,一脚就将门踹开了,手势示意外面的人别跟进来就自己进去了。可惜他太急,就没有发现架子上空空如也,摆着的值钱摆件都不见踪影。床上窝着一个抽泣的人,捂着脑袋在绸被里。
“宴儿,有什么事和爹说,你这般捂着捂坏了可如何是好啊?别怕,屋里只有爹一人。”又是一阵安慰,被子里的人才慢慢露出脑袋。肿的和核桃般的眼睛上面,一颗脑袋锃亮,仔细看还有2条细细的血线已经结痂!
镇南瞪大双眼,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古代讲求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不会轻易剪发,实在太长才会好好休整的,所以看到此时自家儿子的样子,差点晕过去。“是谁!是谁干的!你和爹说!”一阵咆哮,镇南直接气红了双眼。
“呜呜~~爹,孩儿不知道,今日一早醒来就发现头发没了,呜呜呜,床上都是断发,肯定是府里有人针对我啊爹,孩儿这般可如何见人!”张宴哭的更大声了,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而镇南听到后一把掀开绸被,就看到床上一绺一绺的断发,气的发抖,转头大步出门,结果瞟到架子上好些地方空空如也,心里咦咯噔:“宴儿?这架子上的东西是你收起来了?”
“什么架子?我没收过东西啊。”张宴揉着眼睛回道。镇南听到后整个人已经发抖了,这屋里放的摆件等可比他书房的都值钱,当然他不差这点钱,但是这简直是在他的脸上扇了2个响亮的巴掌,在他镇南眼皮子底下,丢东西了。
“管家!去,将所有下人都给我叫来!暗卫呢?都滚出来!老子要问你们事!”这张宴平日里跋扈无比,没有礼貌,尤其对待下人更是轻则打骂,重则发卖,倒也是因为镇南本身也算是这样的人,也是默许了这些做法的,所以此时他就是认为是哪个下人报复。
而张宴不管在哪里,欺负霸凌的人不在少数,他哪里能想到是谁敢这么干,而且也没有这能力啊。将军府一阵鸡飞狗跳,除了找到2个偷小妾簪子镯子的丫鬟,没找到其他线索,而小妾们一早醒了,洗漱后准备妆点才发现首饰什么的丢了,府里各处陆续的传来尖叫声和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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